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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文博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吴自嗨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什么?”冉文博拿起信封问道。
“从“拆门宗要气死”身上搜到的,是四个尚书写给开弘宗的!”吴自嗬。
“不过这信有点奇怪,上面竟然没有金思浩的名字,难道这件事与他无关”吴自嗨又带着一丝奇怪的语气道:
冉文博拿起信纸一看,顿时明白其中玄机,冷笑一声,道:“金思浩有一种特殊的药水,能将写上去的字消融,他肯定是把自己的名字消融了!”
“要是有金思浩的名字,就够他喝一壶了!”吴英俊有些可惜地道。
“没事,慢慢来,先弄死金元良!再对付金思浩!”吴自嗨笑了笑,接着道:“明放出风声,就我手里有一封信,我要让金思浩逼着那四个尚书来投奔我!”
第二,在冉文博的安排下,吴自嗨从“拆门宗要气死”身上搜到一封信的消息准确地传到了四个尚书耳郑
席函央这个胆鬼,立刻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吴自嗨要是把这封信交给皇上,那他就是犯了谋害公候的死罪,关键的是,这逗比候吴自嗨还是皇上的私生子!
席函央额头猛冒汗,于是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跑,去找三个尚书商议此事。
另外三个尚书也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席函央找到三人,一起朝国公府赶去。
国公府中,金思浩有赚了一笔,所以心情还不错,此刻正和他的儿子金元良悠闲地品着茶。
开弘宗上门要赔偿,金思浩本以为摊上大事了,肯定要亏一大笔银子,没想到金元良借此机会,反而从四个尚书手中坑回来一千万两白银,他倒赚五百万两,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国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逗比侯手上有我们写给开弘宗的信!”四个尚书心急火燎地走进大厅,见面就大呼。
“我知道啊,有信就有信呗,跟我又没关系!”金思浩抿了一口茶,然后淡然地将茶杯放下,头也不抬地道。
四个尚书一愣。
“国公,当初你也在那信上写下你自己的名字,难道你就不怕逗比侯把那信交给皇上么?”席函央道。
金思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四人一脸懵逼。
“信上只有你们四饶名字,可没有我的名字,你们别冤枉我!”金思浩道。
兵部尚书聂英韶道:“丞相,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四人亲眼看到你也把名字写上去了!”
金思浩戏谑一般看着四人,道:“瞪大眼睛,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完,金思浩用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玉瓶,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在那纸上,只见金思浩的名字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个尚书一看,这才恍然大悟,金思浩用药水把自己的名字消融了!
金思浩这只老狐狸摆明了要坑他们四人啊!
四个尚书顿时有些愤怒,兵部尚书聂英韶立刻对着金思浩质问道:“国公,大家齐心协力对付逗比侯,你却暗地里来这一手,恐怕有些不耻吧!”
“是啊,大家尊你为丞相,唯你马首是瞻,你竟然如此算计我们!实在让人心寒!”另外三个尚书也是带着怒气道。
金思浩面对质问,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四人,一言不发。
金元良直接从储物袋中掏出那樽鼎,鼎之内黑气翻腾,感觉想要从鼎之中挣脱一般,却又被鼎压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凄厉嘶喊之声。
一见到这鼎,四个尚书顿时不敢话,一个个带着无比忌惮的神情看着金思浩。
“丞相,对付逗比侯,大家要齐心协力,同舟共济,丞相若是对我们弃之不顾,我们四裙台了,丞相您也少了四个帮手啊!”半响之后,席函央才声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们四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元良冷笑道。
听到这话,四个尚书心中暗怒,不过还对金思浩抱有一丝希望,所以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丞相,你真的打算不管我们四人,让我们自生自灭么?”吏部尚书韩温纶带着哀求的语气道。
“你们把我儿子弄到殿城来,表面上提拔,实际上就等着我金家和吴自嗨火拼,你们好隔岸观火,既然如此,那我今儿个也隔岸观火一把,看一看你们和吴自嗨拼一把!”金元良冷笑一声道。
四个尚书一听此言,顿时哑口无言。
片刻之后,只听工部尚书淳建业带着一丝不满的神情道:“我们四人也不是傻子,你有没有真心帮我们,我们岂会不知,你们父子在我们这里坑了多少银子,自己心里有数!”
金思浩听到此言,怒容顿显。
“既然对我不满,那就别来求我,有本事就自己去把这事摆平!”金思浩冷冷道。
四个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