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邶皱了皱眉,带着一丝愠怒道:“逗比候,你在胡些什么”
“父皇,金元良日夜为父皇您诵经祈福,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假的,所以他犯了欺君之罪,还请父皇你赶紧赐他死罪”吴自嗨大声道。
萧致邶听到此言,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吴自嗨,道:“你钻什么牛角尖”
“我当然日夜为皇上诵经祈福了,你怎么能肯定我是假的!”就在此时,只见金元良站起身来,对着吴自嗨道:你若是不能证明我是假的,那你就是在皇上面前诬陷朝廷命官,扰乱朝纲,其罪当诛”
这金元良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反嘴一咬,立刻给吴自嗨扣上一个扰乱朝纲的重罪。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吴自嗨,心想这次看你还不栽
吴自嗨笑了笑,道:“我若是证明了,你是不是就承认自己犯了欺君之罪”
金元良心中暗道:我诵没诵经,你怎么可能知道
“好,你若是能证明,我就承认”金元良咬了咬牙,道:“但你若是不能证明,你是不是也该承认自己扰乱朝纲”
吴自嗨笑了笑,道:“我自然承认!”
萧致邶似乎也对吴自嗨如何证明起了兴趣,没有阻止二人这有些荒诞的赌约!
“你证明吧!”金元良道。
吴自嗨笑了笑,问道:“你为皇上诵的是什么经?”
“地藏经!”金元良脱口而出。
金元良对这方面涉猎少,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为人诵经祈福,念得最多的就是这部经书。
金元良有些得意地道:“我为皇上诵读地藏经,你认为我连名字都记不得么?”
满朝文武百官此刻也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吴自嗨,这次吴自嗨可是要失算了,就算金元良一次诵经祈福都没有诵过,他难道还不会随便一部经书的名字么?
吴自嗨看了一眼金元良,道:“既然你为皇上诵读此经,那你把这地藏经背给大家听听!”
金元良一听此言,顿时傻眼了,能记住个书名对他来已经就不错了,这地藏经他如何会背!
看到金元良窘迫的样子,吴自嗨便接着问道。“你你为皇上诵读地藏经,你在怀城已经有五年了,难道五年的时间,还背不下来一部地藏经么?”
金元良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一张脸憋得通红,双眼躲躲闪闪,不敢看向萧致邶。
此情此景,已经很明显,金元良肯定不是如他所一般,日夜为皇上诵读经书。
大殿之上,吴自嗨不再话,其他人更是谁都不敢话,气氛顿时异常诡异的尴尬。
萧致邶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金元良应该有过一些诵经祈福,但肯定不会日夜为他诵经祈福,这种话跟满朝百官喊的皇上万岁差不多,喊多了,难道真能活一万岁?
要怪就怪这金元良,摊上吴自嗨这个杠精,被钻空子,让他下不了台。
“背不出来也无法,只要你能够为朕诵读几次经书,祈几次福,朕就已经很知足了”萧致邶清了清嗓子道。
最后,还是萧致邶出来打圆场,试图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但是萧致邶还是看了他的这个私生子吴自嗨,被他的这个泼皮无赖私生子咬住,不脱层皮,掉块肉,是不可能全身而湍!
“诵读过几次?!我看他一次都没有诵读过!”只听吴自嗨对着金元良大声问道,
金元良遭受莫大的污蔑一般,对着吴自嗨怒吼道:“你胡!”
吴自嗨冷笑一声,道:“我胡?!那你把地藏经的第一句念出来我听听!”
“或者你记得住哪一句,念出来都行!”
金元良立刻又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
情况再次很明显,这金元良压根一次诵经祈福都没有干过!
刚才朝廷上雅雀无声、落针可闻,现在无数人已经忍不住声笑了起来。
萧致邶顿时面色不悦,这金元良如果诵经祈福过,夸张一点,萧致邶也不会在意,但你金元良一次没干过,竟然还敢自己日夜诵经祈福,你这不是把萧致邶当成个傻子骗么!
眼见萧致邶已有怒意,金思浩也有些慌了,必须得赶紧出手替他儿子辩解两句!
“回禀皇上,元良从醉心武学,对诗书经文知之甚少,所以就算他为皇上诵过经,也断然不会记得一字半句,还望皇上明鉴!”金思浩站出来,跪地道。
“皇上,您是知道我的,我连三字经都记不住一句,怎么会记得住地藏经!”金元良听到此言,也是立即跪下,大声道。
萧致邶知道金思浩父子是在狡辩,金元良肯定一次诵经祈福的事都没干过,但也总不能因为这个鸡毛蒜皮的事,就治金元良一个欺君之罪吧,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就在此时,吴自嗨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皇上,金元良欺君罔上,证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