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凝神草收得越多,赔得肯定会越多!”
“你仔细说说!”吴皓宕还是有些放心,追问道。
“凝神草平时的收购价格是六十两一百斤,吴自嗨现在收购的价格是七十五,但这凝神草卖一百两,城主府收税要收走三成,吴自嗨到手的只有七十两银子,所以他收得越多,肯定就赔得越多!”李源说道。
吴皓宕这才放下心来。
每月最后十天,中原大国的那些商贩就会聚集在定南城,将凝神草收购一空,这个月末,所有的商贩都去了吴自嗨的灵草铺收购凝神草,不在其他商铺收购。
吴皓宕又纳闷了,其他商铺手中都有存货,怎么连卖都卖不出去了呢?
吴皓宕再一打听,吴自嗨那孙子竟然九十两一百斤就把凝神草给卖了!其他商铺把房租、人工成本一除掉,最少也要卖九十五两!
跟吴自嗨一比起来,其他商铺完全没有竞争力。
吴皓宕再一次不安起来,再一次把其他三大家主请到家里,商量对策!
“这吴自嗨是不是疯了,越卖越亏,他怎么还疯狂地低价甩货?”吴皓宕不解地问道。
“哈哈哈…”听到此言,武乐山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三人问道。
“吴自嗨他没有疯,他不过是说服世子把他的税给免了!所以他才敢见利就走!”武乐山说道。
众人听到此言,依然愁眉不展:“这有什么高兴的?”
“嘿嘿…”武乐山神秘一笑,然后说道:“他能说服世子,难道我们就不能买通王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