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今晚都是自家兄弟,你要揍断秦天一条腿,有石兄弟出手;你要找其他麻烦,何老弟、顾老弟在县里关系十分广,你又何必一定要跟秦天单挑?”
赖志前都带了哭腔:“志进,我受得了吗?揍他一顿又什么用?我要的,是哪儿失去的,从哪儿找回来,而且必须是加倍偿还!”
矮油:“志进,你哥心意已决,你不用劝了。干我们这行的,技术被人别下去,以后地位就没了。今天上午志进你也在场,五个评委跟你哥关系那么好,不发表评论就退场,也算有良心了。”
“但志进,明眼人都看得出,志前他的菜,确实跟秦天的有差距。所以后来周经理宣布秦天获胜,我跟志前都悄悄地退出了,犟着上,没意思。”
“这一场,恕我直言,志前输得很惨。秦天的手艺,我和志前都承认,是有的,并且不是普通手艺。至于是不是恰巧抽到了他最擅长的那道菜,我们不好下结论。”
“几位兄弟,咱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我就不怕丢丑了。志前若不能扳回一城,今后,他想在容石县甚至杭兴市烹饪界独扛大旗,那就难了!”
赖志前抬着醉眼:“对……矮油说得对!我一定……一定要搬掉秦……秦天这块绊……绊脚石!”
矮油:“志进你不用阻拦,志前他喝得有些高了,让他发泄,发泄完就痛快了。”
“下午,我和志前商量了一下午,决定还是要和秦天拼一场。这场若是扳不回,志前恐怕真栽了。但想来可能性不大,志前在容石县耕耘那么多年,根基深、人脉广,成功的把握大。”
赖志进颓然落座,闷闷地将一杯酒倒入口里:“玛的,没想到我哥也会给整得这么痛苦。干吧!”
赖志前捶着桌:“秦天,你踏马的别得意,你不是还有一个月的试用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