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还打他,这多不人道呀。”周天逸打趣道:“胡顿的手,伤得怎么样了?”
“大将军打他那一枪,算是手下留情,只打碎他一根指头。”杰布笑道:“胡顿一个劲儿念叨,幸亏子弹长眼,没射进他的脑袋。”
“胡顿供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据胡顿交代,科治罕逃跑当天,派信鸽给他传话,要他自首,以骗取我们信任,等候信鸽传书接受任务。”
“哦,这是胡顿主动交代的?”
“是的。次日一大早,科治罕的信鸽,又给胡顿传来的一封信,约定在胡顿在平安城外的一家酒馆见面。”杰布语速急促,看得出他很兴奋,“我派人埋伏在酒馆,果然看见科治罕的十八铁卫之一霍尔,前来和胡顿接头。”
“哦?信鸽传书还真没骗人呀。”周天逸仍然心存疑惑。
“是的,霍尔和胡顿在包厢交谈了十分钟左右,匆忙离去。”杰布显得很兴奋,“霍尔说,科治罕回到铁马城之后,准备渡海前往北太罗岛国,游说北太罗岛国出兵,进攻平安城。他父亲莱斯利公爵断然否决了这个疯狂想法。看来宰相的判断,还是有一定道理,莱斯利公爵可能要提出和解。”
“怎么和解?”
“科治罕打算和大帝讲和,十天后,科治罕要在铁马城的一个地方,与胡顿见面,当面给胡顿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霍尔和胡顿谈话的时候,你们是否监听?”
“我们在包厢的隔壁、窗外监听了,霍尔说得话,和胡顿后来交代的话,完全一致。”
周天逸感到事情扑朔迷离,一时真伪难辨。
“科治罕准备在什么地方和胡顿见面?”他问。
“具体地点没定,霍尔说,见面前一天,科治罕会让信鸽通知。”
周天逸低头沉吟片刻。
“胡顿想得到什么好处?”他总有一种怀疑科治罕的直觉。
“胡顿提出,一旦擒获科治罕,大将军不仅要留他一命,而且要全军嘉奖,官升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