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吴中天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神教护法。
“我问你,神教教令第二页第七条写的是不是,反有下属与司相遇需得行鞠躬之礼。”江玉琴冷冷道。
“是......”
“第七页第三十五条,反有违反教令者当交由刽子手以死罪论处。”江玉琴紧接着说道。
“正是!你真的是......”吴中天震惊道。
“吴兄,人家姑娘都提醒到这个份了,还不快行大礼。”元刚烈笑道。
吴中天一瞬间只觉得自己酒意全无,他立刻站起身来向江玉琴行鞠躬之礼。
江玉琴眼也不瞅吴中天,元刚烈轻轻掐了下江玉琴。
“人家弓着身子等你半天了,说句话啊。”元刚烈说道。
“坐下吧。”江玉琴没好气的说道。
“是。”吴中天赶紧坐下,然后给江玉琴盛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她可不能喝酒,我来。”元刚烈顺着吴中天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下。
“使者,您是怎么跟元兄弟......”吴中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江玉琴被问到此处,不知该如何应答,便看向了元刚烈。
“昂,这事说来话长。你神教教主不是抑郁跳崖了吗?他临终前嘱咐江姑娘,要守护我元家两子不可让元家断了血脉。你也知道你那教主是我二叔,都是一家人。”元刚烈冲着吴中天眨了眨眼说道。
“原来如此!”吴中天恍然大悟似的看着元刚烈。
“你即已明白我们是一家人,现下应当告诉我你那幅画的出处了吧。”元刚烈突然看口问道。
吴中天一愣,没想到元刚烈还在惦记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