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一人来,他带几个人去必定能成!”
“谁?还有谁?”
况鸿飞故作大喜:“你的座下客,那个保定来的人。”
“徐元?那怎么可以,一介书生,只懂得侃侃而谈,要是真碰上那阵势,尿都给吓出来!”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这个周让就是好大喜功,贪婪无比。况鸿飞摸着下巴,面带忧虑道:“唉,算了,还是我去试试。”
周让立马急眼了:“你还是坐营帐里比较安全,毕竟一些粗人是不太明白这些手段的,这事我来完成吧,我亲自带队,他们也认不出我来。”
半吊来的就是这句话,况鸿飞面露愁容,趁势将口袋内早已写好的卸任令状纸掏出来在周让面前道:“唉,想我在军中已经数年了,现在搞得个两头不待。等你大捷归来时,想必那些个城池也快到我手中了,我提前拟好的这份牛头山城的卸令给你一交,你也可以在大帅哪里领到功了,来时我自己向大帅与铁大人请命,公馆也由你来领导了!”
听到这话,周让脸上的喜色早已遮盖不住,拍手叫好,命人提来了三大坛子酒水。
殊不知,这些酒在况鸿飞看来就只是为他此次的送行罢了。
一箭双雕,这个一直以来被周让看作残暴的大老粗肚子里的诡计与狠辣远远超出了常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