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扎西对战,也不是罗桑的权威,而是自己的执念,就是一个反驳自己弱点迈出的改变,而这个决定,是他与生俱来最无助的。
当结义的兄弟们都以为敬乾会驳回命令时,他埋着头苦笑了笑:“左都尉马敬乾愿听命调遣!”
到了都尉府中,渐渐集满了人群,坐在马扎上的敬乾听着屋内七嘴八舌的议论,抱着头,咬着膝盖,眼中的泪珠在打转。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里感受,也许只有其他结义兄弟才能明白这种难过。
为防止生故,罗桑早早地就将马军调派镇守腊子口山北的营地,秀才和张克信则留守在部落军司大营,半步不能离开。
秀才一身甲衣站在军司大营高架岗哨上,远远地看着朝西的方向,那里正是茶马凤山的方向。
聪慧如秀才,已经预测到了马军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竟是扎西转身成担
作为人子,礼当尽孝,作为人臣,礼当尽忠。
作为兄弟,义气
离了都尉府。
刺眼的阳光照射,大雪还是不停的下,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正东大街,离嵩仁开的酒家还有几里地。
大雪中,敬乾漫不经心地走着。
微风轻抚,不是很大,但很刺痛。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
抬头一看,醒目的棕色招牌写着:柳边酒。
平时几乎很少来这儿,因为嵩仁过,兄弟们要是来把酒言欢,奉陪,聊军中的事就去别的酒肆。
敬乾一只脚踏上台阶,心中一阵烦躁,便转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