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而知荣辱,仓禀实而知礼节。现在的人们,终于有能力,或者肯养老了。
老人也能发挥价值了……每个月从盛世领退休金四千到七千不等呢。
记得当初立豪志,愿把家乡打造成新的一线城市,如深圳故事。但今时今日,已现疲态。看来个人资产再多,能力再强,也难以与整个规则抗衡,或许只有顶层的宏关调控才可以。
米小雪见王二顺神情黯然,立知原因。这时反倒是她不住声地安慰,王二顺闻言勉展笑颜。
想出去野游,连水都找不到,当即王二顺平心、静气,侧耳倾听,听得水声潺潺,他跟妻、子交待一声,率先而行。
他飞步到河边之后,果见此处河水清澈,溪流欢快,看来不但能洗手,连饮用都没问题了。便在此时,忽有茶叶飘摇而下,落入水中随波而下。
王二顺微叹一声,对那片树叶来说,这条河流便似命运之河,无法跳脱其,便只能飘摇不定。
人世间的因果、循环、果报,在命运的因缘流转下,难得自由。顺之由昌,若逆之,则会遭致更大的灾祸。所谓世界大势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若全力相逆,不过是举起镰刀拦车的螳螂,只会被时代的车轮辗得寸寸碎。
不过,眼见那片茶叶被河流裹远,王二顺手掌一探,内力顿生,已自河中捞起那片茶叶。
他盯着良久,方才叹道:“好功夫,好刀法,好武艺。想不到东瀛武道高手还愿意到我们王家庄这个小地方来。”
河对面有流利的普通话传来:“人说二顺先生钞能力强大,今朝才知,原来也是位顶峰武道高手。难怪世俗难寻抗手了。”
王二顺抬起头,河两岸只有一丈有余,这对高手来说踏足可渡。对面之人身穿宽松衣服,插发髻,年近五旬,颇具古风。双目开合露出的精光,显示此人是位顶峰高手。
这人面对二顺先生,并不托大,主动报出家门:“在下柳生晨严,二顺先生,请招了。”
王二顺轻呵出声:“哦,是来杀我的?倒是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