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让两人迸发出新的研究思路，受益匪浅。从那以后，两人也时常保持联系，只讨论学术观点，不涉及具体研究。

所以说，杨教授年初提出来的论点，严格来算，也有史密斯博士的功劳。

列夫·史密斯是一个极其严谨的人，虽然是个美坚国人，但他有种花家人民身上的内敛，所以，他敢放出来四个月后出成果，那研究就是有可能在三个月多点的时候结束。那是一个一直在路上奔跑的人，没有谁敢小瞧他。

杨晟望教授的压力也是来自于此。论专业水平，除了自己已故的恩师出于敬重，他自认不输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人出于自信。

试想一下，一个自信乃至有些自傲的人，在自己提出来的研究领域被对手反超了，造成这个结果的因果关系还是可以补救的，但你就是找不到补救的办法，谁能不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