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话一般。

“小气。”

王道撇了撇嘴，拿起龙鳞匕就往文使者身旁去了。

“不是臣小气，只是此物珍贵，因为打造这龙鳞匕的铁匠已经被臣杀了。好的东西，臣不希望世上有第二件。”

谭千令说的风轻云淡，就好像一个老者回忆年轻时的事，亦似在编造一个故事。

王道紧握的手心里出了不少细汗，汗是冷的，也不知是这冰寒的天气还是这句话的缘故。

“文香馆的馆主是谁？”

王道俯下身子，谭千令太强，即便他知道谭千令做的不对也无力反驳，而眼下最关键的事便是询问文使者。

“不知道！”

文使者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一方面他并不想告诉王道，另一方面他确实不知道，毕竟他们文墨书香四个人只对副馆主负责。

“我真是庄国皇室遗孤？”

“天底下能和血观音相呼应的，也就庄国的皇家血脉，而你恰恰能做到。”

文使者老老实实的回答着，他没奢望能活着离开，至少能死的体面就好。

呼应？为什么池大哥能看见，文使者也能看见，就我自己这个呼唤血观音的看不见？是境界实力不够？

“我记得你之前想杀我。”

王道拿着匕首在文使者面前晃了晃，亮闪闪的寒芒有些晃眼。

“成王败寇，来吧。”

文使者最后理了理稀疏的胡子，缓缓闭上眼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对不起了”

三息后，文使者渐渐失去了眼里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