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迫却一点也不次于方才全甲的大雍猛士。
待两队使团过去,桓楚道:“先生,此门只此两国使团入,可要去另一门看另外两国?”
钟衍摇了摇头笑道:“出来露露脸,教人知道我‘病’已好便已达到目的,再说那另外两国使节,其实我等已然见过其中之一。”
桓楚恍然大悟,“先生说的是那日来探望的?”
钟衍笑着点了点头,二人一路说话,桓楚赶着马车归家去,尚未至门前,便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王邑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钟衍远远的望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公冶离的马车,心下一笑,对桓楚道:“看,送东西的上门了。”
桓楚也认得公冶离的马车,闻得钟衍这话,不解其意,只是摇头道:“先生这次却是错了,原来先生说过,公冶氏要卖与先生铁块,然公冶氏并未守诺。”
钟衍摇头笑道:“公冶氏商贾起家,自爱谋利,对我这等一时无用之人,毁诺也无大碍,只是自前番公冶离入局,便如同陷入泥坑一般,再难逃离,且看我如何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