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介背身摇头,就是想不通,进门时还摇头轻叹,“这大梁民众都如此这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真真儿的该划入咱大夏治下!”
却说王邑先跟着尉射回家收拾了一番,一个小小的包裹,一把软弓,一把漆黑无弓弦的大弓,还有几十根无箭头的箭,便是尉射的全部家当。
二人边走边聊,王邑一边心惊这大黑弓,一边斟酌着问道:“先生曾言,汝父当年是大梁响当当的射手,不知先生得了先父几分本领?”
尉氏赧然一笑,“先父所授,某尽皆会,只是身子瘦削,手臂无力,开不得硬弓,不过先生安心,只教授技巧,某便足矣。”
王邑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着自己那十五个大钱是保住了,又暗暗揣摩,这般威势的大弓,想来这尉射不是花架子,到时候即便这尉射学艺不精,也可将这大弓买下来!
王邑心思机灵,尉射则有些不爱说话,不过在王邑这老油子的勾搭下,不多时底子就被掏空了,而王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觉得自己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