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摆摆手,唤来商单与江峰,嘱咐一番,二人应了,休息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桓楚归来,手上还提着一支断臂并一把手弩。
桓楚一脸凝重,“先生,那人逃入韩氏。”
钟衍接过手弩,细细端详了片刻,闻桓楚言语,摇头轻叹,“我本以为是公冶氏忍耐不住动了手,未曾想是韩氏。”
桓楚忿忿,“他韩氏占着上卿之位,却无半点心胸,先生不过胜了他儿子,值得使凶杀人?”
钟衍摇了摇头,心下暗思,这恐不是单单因为剑术之事。
掂量了一下手弩,钟衍拍了拍桓楚肩膀,“兄长且去歇息,明日将这几具尸体交与巡卫军,对外炸称我已然受伤,另再买些伤药,弄些药渣,此事兄长可与王先生商议商议。”
桓楚应声去了,钟衍卷了书卷,眉头微皱,望着天上白月光。轻叹一声,“莫不是事泄了?还是想想怎么弄死韩成吧。”
却说韩礼一路奔逃,踉踉跄跄奔回韩氏,因失血过多,昏昏沉沉,韩成闻报,当即来看韩礼。
韩礼想着钟衍应声倒地的模样,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