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钟衍敬重,对钟衍更加尊崇。
却说二人一路往匠庐来,路上碰见不少军士当街纵马。
桓楚当即走在外侧护卫钟衍,同时沉声道:“先生,想来城东出了大事,死的不是寻常人,不然城中绝不允许普通军士这般纵马。”
钟衍点了点头,心下暗赞桓楚着实敏锐,“不管如何,城中风波已起,先为汝打一柄兵刃,有个孤身的家伙,你外出我也安心。”
桓楚躬身应下,二人走了约摸一刻钟,方至匠庐,公冶离自然不在,而打造兵刃的匠人居然也不在,只剩下那打造农具的。
钟衍失笑,未曾想公冶氏竟这般怂,让他们收缩一下,未曾想直接把手抽了回去。
二人只得又往公冶氏剑馆去,一路上骑马的兵士越来越多,贩夫走卒却越来越少,生活在王城根下的他们,很容易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开始紧闭门户,妄图以门来躲灾避难。
待二人到了公冶氏剑馆,公冶离确在这里,只不过公冶长亦在此处,见钟衍至,公冶长绷着脸,“汝来此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