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望小心行事,万不可大意。”
公冶离应声,钟衍离去。
宅子已然到手,钟衍心下虽然热切,却知此刻不是看房的时机,兜转了两圈,便往相槐府上来。
近日相槐因擒了那数个贼人,得梁王召见了几次,心下正是舒畅,闻钟衍至,忙请钟衍入内。
钟衍拱手笑道:“兄长,今日某来,却是有一桩事要劳烦。”
相槐笑道:“我兄弟二人说甚劳烦?快快道来。”
钟衍取出绢帛与木牌,“这便是小弟日后在大梁安身立命的本钱,只是如今宫廷比剑愈近,无暇照料,在这大梁又无甚熟稔之人,只得劳烦兄长。”
相槐接过绢帛一看,不由咋舌轻叹,“这般大的宅子,开个剑馆却是绰绰有余,更兼兄弟剑术无双,这定会成为大梁第一剑馆!”
钟衍轻笑,剑馆只是积蓄实力做掩饰之用,“兄长,再劳烦寻几个可靠的木匠、铁匠,弟另有他用。”
相槐赞叹一番,闻钟衍之言,拍了拍胸脯,“这事只管包在为兄身上,这城南匠户在册的不在册的,只要便利,为兄便给你弄来。”
“多谢兄长。”
“何需言谢?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