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平一句话不说默默地听着。
停下来之后,两人都没有话,嘴里似乎都开始忙着吃东西,沉默了良久蒋国平又说:“我的合同会很苛刻,执行起来也会非常严格,因为这于我而言已经超出了利益的范畴,我不允许我的作品有人为的瑕疵。很多朋友事先说的都很好,但做起来心里就承受不了了。我想你很可能会有这样的问题,如果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会离你而去的,您需要慎重考虑一下。”蒋国平两眼尽管还是带着笑意,但目光咄咄逼人。
“您放心,我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文杰说。
“那就好,集团的基本情况和存在的问题以及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温博和我说的很清楚,当我们削弱了董海波的权力,动了他的人以后,他会不会和您反目提出分立?”蒋国平问。
“这个可能性肯定有,但多大我判断不准,但我觉得不会很快。”杜文杰答。
“我已经算是见过这个人了,您的录像,他的工作会议录像温博都转给我看过,凭直觉,这个人城府很深,但看外表似乎还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温博预测说他很快就要独立,并要带走你的一些业务骨干。”蒋国平说。
如果这个观点仅仅是蒋国平的看法,文杰不会太认真,但这是温博的看法,文杰不敢不相信,因为对事情未来的预测,温博很少有不灵验的。他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还没有想那么多,但分开似乎就是时间问题,海波在业内也算很有名气,他抛出橄榄枝,肯定有人高薪聘他。但他是一个雄心勃勃的人,他的将来独立是一定的,也是性格的必然,我感觉拉起山头对他而言并不难,可是想短时间的做起规模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可温博的预测说海波很快就能壮大起来,而且对方圆集团的影响会很大。”蒋国平说。
文杰的表情有些凝重,徐徐的问:“有万全之策吗?”
“没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是在天定之下运作,这就是所谓的尽人力,听天命。我这里有个方案你拿回去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周一我就要到位了。”蒋国平把一个优盘给了文杰,两人寒暄之后便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