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漫山遍野,嘶喊声连成一片,刀光剑影穿梭在所有人身侧,鲜血从剑客身体飞出,溅在惨白地月光之下,一名名剑客倒下。
万箭雨、冷血心匆匆赶来,见到血战情景,二人相视一眼,彼此达成一致,急忙出手,因冷血心剑法凶残,万箭雨百步穿杨,二人一出手,就杀死飞鹊山庄几名高手。
“好凶残的剑法。”
放牧人看到冷血心的剑法,震惊不已。
“杀死飞鹊山庄所有人。”冷血心没有注意到放牧人,大声呼喊。
“心如此毒。”
放牧人提剑飞向冷血心,冷血心眼前一亮,发现放牧人向自己攻来,不急不忙地闪身,躲开放牧人的长剑,挥剑与放牧人交起手来。
冷血心与放牧人剑来剑去,过了十几招,便知晓放牧人剑法之快,百招之外,必会败在放牧人的剑下,于是乎求助万箭雨。
“箭雨!此人剑法之快,快帮我。”
“别急……”
万箭雨张弓搭箭,射出一支羽箭,羽箭从冷血心、放牧人之间穿过,将冷血心、放牧人二人分开,对着放牧人接连射箭,放牧人急忙躲闪,越躲闪越远。
“此人究竟是谁?怎会有如此之快的剑法。”
就在万箭雨走神之时,放牧人提剑冲向万箭雨,万箭雨眼前一亮,急忙射出一支羽箭,攻击放牧人,放牧人翻身躲开羽箭,滑行到万箭雨面前,一剑指在万箭雨胸口。
“箭雨……”
冷血心想去相救万箭雨,已经为时已晚。
“你应该就是仙鹤门万箭雨吧?”放牧人冷看一眼万箭雨,冰冷地问。
“没想到仙鹤门还有你这样的高手。”
“我并非是飞鹊山庄高手,我是来自关外的放牧人。”
“放牧人?”万箭雨从未去过关外,对于关外之事一无所知,认真问:“你姓什么?得到了谁的真传?”
“我无名无姓,我来自关外,不是任何人的传人,我就是我。”放牧人肃然道。
“那……”万箭雨想了一下,淡然道:“那你应该刚来江湖不久吧?”
“我是刚踏入江湖。”
“既然如此,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投靠神医山庄或是我仙鹤门,你想要什么?立刻就能得到,不费吹灰之力。”
万箭雨所言并非是欺骗,确实如此,不过,放牧人刚来江湖,对于江湖之事,不清楚,根本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是吗?可我现在,什么也不要。”
“今夜飞鹊山庄就会被我们踏平,你跟着寂寞剑客,一无所有。”
“我不是寂寞剑客的手下,我是寂寞剑客的兄弟,他是我在江湖第一个朋友。”放牧人义正严词地说道。
“这么重情义啊!”
“跟我走,去见寂寂寞剑客、鹤顶红。”
“好啊!我陪你去见赵寂寞,鹤顶红。”
万箭雨被放牧人擒住,丝毫不慌张,就算是要去见寂寞剑客、鹤顶红,也不慌张,缓步随放牧人走去。
“箭雨……”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万箭雨回头对冷血心说一句,跟随着放牧人而去。
寂寞剑客陪同鹤顶红来到树林深处,观察一眼周围,心切地问:“如何启动机关?我来启动机关,以免伤到你。”
“你别心急啊!”鹤顶红神色淡然,丝毫不着急,扫视两侧两株树,伸手指着说:“你挥掌击在这两株树上,就能开启机关。”
“好……”
寂寞剑客走向前,瞟了一眼两侧两株树,抬掌接连打出两掌,击在两株树上,两株树竟然滑行,交叉而过,地面上打开一扇铁门。
“这……”
“随我进入机关室,启动机关。”
鹤顶红见到寂寞剑客很惊愕,泛起笑容说了一句,带着寂寞剑客走进铁门里,铁门里有台阶,可顺利到达下面。
机关室是一间极为宽敞地石室,里面点燃着灯火,站着十几名黑衣高手,十几名黑衣高手身后是石壁,石壁上是转盘,如磨盘那么大,是用铁铸成。
“这……这就是机关密室?”寂寞剑客看到四壁上的转盘,很震惊。
“飞鹊山庄的机关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启动,因为,一旦启动,飞鹊山庄将变为机关山庄,到处都是机关。”
“那……那飞鹊山庄岂不是会被机关所毁吗?”
“是啊!只要启动机关,飞鹊山庄也将不复存在。”鹤顶红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轻吁一口怨气:“在二十年前,我们就在飞鹊山庄,不过,那时候,房屋很破,树木还没我高,是无家可归之人的容身之处。”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启动机关,飞鹊山庄就会被毁。”
“我已在飞鹊山庄二十多年,不想再在飞鹊山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