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我只知若没有她,我不知有江湖这个地方,若没有她带我来,我不可能来到江湖,不可能认识你。”放牧人一起身,郑重其事地说道。
寂寞剑客站起身,冷看几眼放牧人,说了一句:“我们会是朋友。”提步走出客栈。
“店小二!再给我拿几壶酒。”放牧人大声呼喊。
寂寞剑客没有将放牧人拉拢到飞鹊山庄来,独自赶回飞鹊山庄,虽然,小镇离飞鹊山庄没有多远,但是,赶回去之后,已经夜色入深。
穿过几条走廊,寂寞剑客来到自己屋,正要推门,发现一侧有人,忙转身看去,看到鹤顶红缓步而来。
鹤顶红走到寂寞剑客面前,闻到寂寞剑客身上酒味,泛起一丝冷笑:“喝酒去了?能不能告诉我,是与谁喝酒?”
“与放牧人,我想让他加入飞鹊山庄。”
“哟!看不出来,你长进不少,学会拉拢高手入飞鹊山庄了?”听起来像是称赞之话,可鹤顶红语气里透着嘲笑之意。
“放牧人确实是一位练武奇才。”
“你这么了解他啊?”
“我不仅了解他的武功,也了解他的为人,他是个信守承诺,重情义之人。”
“真是看不出,你还学会看人了。”鹤顶红摇着头,难以置信地道。
“我与放牧人……”寂寞剑客眼前一亮,凝视鹤顶红,低吟地问:“我觉得,你话里有话,不像是称赞我。”
“你可总算是听出来了,你刚认识放牧人,就敢说了解他,你知不知,刚入江湖之人,都会先隐藏自己。”鹤顶红脱口大声斥责。
“他没有隐藏……”
“你要是有慧眼,会看人,冷心儿已经死了一年,魔狱心也不可能在琼酿小镇有山庄,建立自己势力。”鹤顶红气愤地说道。
“魔狱心是瞒着我们,救了冷心儿一命,但是,也正是因他救了冷心儿一命,你的姐妹孔雀胆才没有失去性命。”
“孔雀胆性命重要,还是冷心儿性命重要。”
“当然是孔雀胆性命重要。”寂寞剑客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真糊涂,真是傻啊!是冷心儿性命重要,若能杀死冷心儿,孔雀胆死不足惜,我鹤顶红死不足惜。”鹤顶红愤怒地训斥。
“你……你是真够狠毒的啊!”
“我不狠毒,是你不明白道理,我们去杀人,就已经将自己性命置之度外,就算是我们有很多高手,就算我们武功高强,只要我们去杀人,自己就有性命之忧,若没有杀死敌人,却被敌人所杀,那是正常之事。”鹤顶红情绪激动,气吁吁地讲理,讲完之后,发现寂寞剑客一脸茫然,厉声问:“你还不明白是不是?”
“我明白,我明白了,你别再生气了。”
“你去拉拢一个自己并不了解之人,是犯了江湖大忌,要是他是别派派来对付我们的,那我们将会腹背受敌,飞鹊山庄将会在一夜之间被毁,你知道吗?”
“没……没那么严重,有我在……”寂寞剑客一愣,想了一下,目光亮起来。
“怎么了?”鹤顶红见寂寞剑客神色有变,淡然地问。
“我是赵寂寞,不是你手下,你居然敢如此呵斥我,不想活了。”
“我……”鹤顶红神色有些慌张,不过,很有胆量:“是你不对,与放牧人饮酒,深夜才归,不怕遇到暗算呢?”
“谁敢暗算我赵寂寞?”寂寞剑客大声嚷嚷,将刚才压制在心中怒火都释放出来。
“你是武功高,可敢暗算你之人,并非没有,你还是小心些吧!”鹤顶红转身要离去,被寂寞剑客拉住,回身紧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你把我数落完,一句道歉话也没有,就这么走了。”
“是你回来晚了,我因担心你才多说几句,道歉没有必要。”
“很有必要,在这一年里,你对我是大呼小叫,我也不知为什么?总是忍气吞声,今夜我不能再忍了,必须要让你给我道歉。”
寂寞剑客一再要求鹤顶红向自己道歉,说出一年之多与鹤顶红相处经历,自鹤顶红从五指血娘剑下救了自己,自己就忍气吞声,不敢与鹤顶红争辩,也不知是为何。
“我不给你道歉,我没说错,也没做错。”
“我承认你没说错,也没有做错,但是,我不是你手下,你不能对我大呼小叫。”寂寞剑客凑到鹤顶红,小声地问:“对不对?”
“对是对,不过,你想想,你我之间还需要道歉吗?”
“这……”寂寞剑客想了一下,自语:“好像确实不需要道歉。”
“对嘛?道歉就见外了。”鹤顶红浅浅一笑,乘着寂寞剑客没有反应过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已经很晚了,我回去睡了。”
寂寞剑客一手抓住鹤顶红手,将鹤顶红拉回来,疑惑地问:“那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