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就要变老了嘛?”
“呵呵!我们都会变老的,不过,就是老了,也很漂亮啊!”
“真是不害羞。”
“呵呵!本来就很漂亮,好了!我去办事了。”小花叶转身轻快地走出去。
深夜里,惨白地月光照射在一根根柱子上,幽长地走廊里透着一股凄凉地寂静,让人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忽然,小花叶从一根柱子后探出头来,向前方观察几眼,没有发现任何人,站出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前,在一间屋子前停下来,向两侧看了看,急忙推开门,钻了进去。
小花叶这样小心翼翼,并且,还怕被人看到,看来,这间屋子里居住的人,应该是即将要离开山庄的上官彬彬,可至于要做什么?不得而知。
小花叶轻慢地几步,走到木榻前,看向木榻沉睡的人。
月光洒在彬彬脸上,彬彬脸色显得很憔悴,看来,正如怀情所说,需要调养一段日子,才能够把身体养好。
“臭丫头!脸色这么难看,真的伤的不轻呀!看来,不用点你睡穴了。”小花叶坐在木榻边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后,从长袖里拿出盖章漆,轻轻地打开,抓起彬彬的手,道“来!按个手印。”
这一次,彬彬又有理说不清楚了,更何况,本来就无人给她做主。
“死丫头!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离开神医半步了。”小花叶收起纸和盖章漆,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长夜过去了,并且,朝阳已升得很高,冷心儿与小花叶都已经喝过早茶,不过,还在亭中聊天。
“今日天气很好,一会儿我陪你去竹林走走,散散心。”
“真会猜我的心思,我今日正想出去走走,不过,得把彬彬与怀情带上。”
“都这个时辰了,他们两个还没过来。”小花叶坏笑一声,掩嘴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昨晚干什么了?”
“你想歪了,彬彬受着内伤,除与怀情聊天之外,不会有其它了。”
“也是啊!不过,我可不想让她与怀情有什么?她有一个好姓,好名之外,就一无是处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了。”
“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子,当然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了,不过……”冷心儿与小花叶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说道:“以后有她吃苦的时候,作我的徒弟,可不是吃一点点苦就行了,要吃好多苦的。”
“什么苦比练武的苦更苦呀?”
“对!她必须得学武功,不能像我这个师父一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苦啊!”小花叶一愣,想了想,问“你打算让谁传授她武功?是仙鹤门的高手?还是让我传授她?”
“我想好了,让怀情传授她武功。”
“这……”小花叶皱紧眉头,苦闷地道:“你……你让怀情教她,她怎么可能学会高深的武功呢?”
“怀情从小练功,深知武功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让上官彬彬刻苦练功。”
“那该不该定师徒名分呀?”
“他们两个定什么师徒名分?彬彬成了我的徒弟,就是怀情的师妹,怀情传授她武功,理所应当。”
“啊!也对!不过怀情……”小花叶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怀情而来,脱口而出。
“怀情怎么了?”冷心儿疑惑地问。
“怀情来了。”小花叶解释道。
“母亲!小姑!早啊!”怀情走到冷心儿与小花叶面前,向二人问好。
“彬彬呢?”冷心儿淡然地问。
“她走了。”怀情随口应道。
“什么?她走了?”冷心儿感到很意外。
“彬彬说,实在不敢让您亲自送她,更何况,还收了您那么多银子,已经感激不尽了,所以,一大早就让我送她走了。”
“谁要送她走呀?我神医山庄的冷心儿当然不会送她走了,我是让她来这里向我辞行,你怎么连这个也搞不明白。”
“哎呀!弄错了。”
江怀情以为自己弄错了,还不明白已经被上官彬彬骗了,当然彬彬不是故意的,是怕出意外,才不去向冷心儿辞行的。
“骗子!那个死丫头就是一个骗子。”小花叶一愣,也顾不上怀情在面前,道“难道昨夜被她发现了?”
“发现什么?昨夜你们又对她做什么了?”怀情闷声闷气地问。
“我……”小花叶有些紧张,硬着头皮道:“我没做什么呀?”
“花叶!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冷心儿深吁一口气,语气冷淡地道:“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母亲!小姑是不是在彬彬身上下毒了。”怀情恐慌地问。
“你真聪明!就是啊!”冷心儿还没等怀情反应过来,急切地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