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女人,妙相毕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南誉别转头,不敢多看一眼,栗声道:“你是谁?”
“百花会堂主!”
“什么?百花会堂主……”
“是的!”
“怎么回事?”
“我……我被强暴了。”
司南誉打了一个震颤,被强暴?难道又是“讨债人”的杰作?这等伤害理的行为实在该杀,心念之中,咬着牙道:“你起来!”女饶声音道:“我……穴道被制,起不来,请你……”司南誉硬起头皮转过面来,这下,他依稀记起这女人是在峰头上赶来驰援百花会主的高手之一,他不知该救她还是杀她。最后,他决定先解对方穴道,救人与杀人是两回事,一个真武士必须坚守原则,不乘人于危。于是,他替女人解了被制穴道。女人翻身坐起,急穿上裙裤,然后站起身,激颤地道:“敬谢少侠援手大德。”司南誉冷冰冰地道:“不必,我们是敌对的双方,也许我会杀你。”女人窒了一窒,惨厉地笑了笑,道:“那也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甘心这样悄悄死去。”
“你要做什么?”
“要出口怨气。”
“你怎会叫唤住我?”
“我见你从林空泻落的身影,所以……”
“是谁污辱了你?”
“红妖!”
司南誉大感意外,脱口道:“你们不是一伙么?他怎会……”女人咬牙切齿地道:“我与老是一路,在山中搜索讨债人,进入此谷之后,老突发兽性,他……会中被两个老糟蹋的不知有多少。”司南誉想了想,道:“你们百花会对男女之事,不是生冷不忌的么?”女人恨声道:“那只是一部分如此,我……是有夫之妇。”司南誉皱了皱眉头,想起自己不久前易容为“病书生”,百花会主想笼络,竟然以“百花使者”施芸委身作为条件,看来这是百花会主贯的无耻手段,这女饶话可信么?心念之中,寒声道:“你们自己人也会用强,你……打算借此脱身?”女人凄厉地狂笑了数声,道:“展烽,我已失了清白,生与死已无分别了……”
“清白?百花会弟子谈清白?”
“百花会弟子中,有半数是被迫入会的。”
“怎么被迫法?”
“以亲人骨肉作为人质,裹胁参加,如有反叛,立毙人质,展烽,你愿意做件大善事,积一笔阴功么?”
“怎么?”
“救出被拘禁的人质,使那些被迫卖命的摆脱桎梏。”
司南誉倏地想起那被“讨债人”击杀的中年妇人巫水仙,宁死不愿泄密,可能有亲人被扣作人质,看来当前这女饶话可能不假。心念之中,道:“如何救法?”女人努力咬咬牙,道:“目前总舵空虚,没有特殊能耐的高手,如果你能乘会主她们未赶返之前,乘虚而人,纵放人质,定可使百花会元气大伤。”司南誉不由心动,迫视着对方道:“人质囚禁何处?”
“在总坛令厅之后,特辟的一个高墙大院,有武士把守,人质散放其中,不过……不行,我忘了,可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