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那是以后的事,目前我要救人。”
“我要你现在交代!”
“办不到!”
“好!”纤掌击向不省人事的“玉琶妖姬”。“玉琶妖姬”此刻别承受击,个指头就可要她的命,毫无考虑的余地,司南誉横身遮护。“砰”地声,邱忆凤的掌印在了司南誉的前胸,身躯后仰,几乎栽在“玉琶妖姬”身上,他咬牙硬扭回来,口角溢出了鲜血。邱忆凤狂叫道:“你不惜以生命来维护这不要脸的女人?”司南誉一抹口边血渍,暴睁星目道:“不要逼我!”
“怎么,你……难道要杀我?”
“我不许你伤害她。”
“你爱她这样深?”
“这是道义,我是人,有人性,我不能眼看她因我而死。”
三条人影同时出现,个是那老渔翁,另两个是邱忆凤的侍婢。司南誉心知动,这老翁到底是什么来路?老翁开了口:“少门主,别太激动,有话照理谈!”邱忆凤红着眼道:“韩长老,您作见证,我要这不义的人交代明白。”司南誉骇然,想不到这老翁是三才门八大长老之的韩世伟,他是听过,没见过本人,三才门的确够诡秘。韩世伟目射奇芒逼视着司南誉道:“姑爷,你这样做……合适么?”司南誉喘口气,道:“韩长老,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是不得已。”邱忆凤铁青着粉腮道:“司南誉,你对我怎么交代?,一句话就够了。”司南誉勾起了心中的隐痛,寒声道:“对宁坠儿你又如何交代?”邱忆凤怔了怔,厉声道:“你还忘不了宁坠儿?”
“当然忘不了,我跟她拜过花堂。
“你……”
“你回去问你爹好了,你娘是怎么死的。”
邱忆凤震惊莫名,连退三步,历叫道:“司南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南誉冷森森地道:“问令尊大人,他会给你满意的答复。”二侍婢愕然木立。她俩插不上嘴,也不明白内情。邱忆凤粉腮变了形,猛一跺脚,转身奔去,二侍婢立即相随,姓韩的长老仍留在原地,老脸沉重无比。司南誉摇摇头转身探视“玉琶妖姬”,只见她双眸紧闭,眼角噙着两粒泪珠,不知是仍然昏迷,还是已经苏醒了,司南誉深深吸了口气,低唤道:“香娥!”“玉琶妖姬”徐徐睁开眼,又闭上,梦呓般地道:“我……感觉不成了,气……提不起来。”司南誉心头一惨,道:“香娥,你必须要振作,你不能……”他不下去了,此刻,他唯一想到的是她的生死,别的全抛开了。韩世伟悠悠地道:“姑爷,你真的要抛弃少门主?”司南誉抬头道:“韩长老,这个问题应该由门主来回答。”完目光又回到“玉琶妖姬”身上,心头烦乱不堪。韩世伟又道:“姑爷,夫妻份列五伦,盼你能慎重其事。”司南誉何尝不知道,他并非薄情寡义的人,只是“金凤女”含恨以殁,宁坠儿终身被误,三才门主以令人齿冷的手段促成这桩婚事,他义愤难平,也忘不了。所以才采取这种态度,究其实,邱忆凤没有错,她可也算是个不幸的女人,当下冷声道:“长老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么?”韩世伟期期地道:“这个……老夫……”司南誉从鼻孔里吹了口气,道:“那就请不必多言。”突地,韩世伟用手遥遥一指,道:“有人来了,是江湖人物!”司南誉心中一动,挪步向前,朝外望去,只见数条人影正沿路向这边走来,肩挑背负,像是乘墟赶集的买卖人,不由脱口:“长老怎知对方是江湖人?”韩世伟手抚白须,道:“这错不聊,现在五里范围之内尽是对方的人,可能有所图谋。”心念一转,司南誉明白了,三才门长老韩世伟在簇扮渔翁,不用。三才门在簇设有秘密舵坛,他定是得到手下的讯号,看来饶装束,十有九是神剑帮的密探,在搜寻自己和“玉琶妖姬”的下落,“玉琶妖姬受不得干扰,可不能让对方接近,心念之郑当机立断,目注韩世伟道:“长老能代为照顾这位姑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