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道:“你表现得很好!”司南誉一眼瞥见“玉琶妖姬”手中提着自已的霸剑,又是大喜过望。“玉琶妖姬”递过霸剑,道:“佩上,我们这就行动,”司南誉佩上剑,又紧张,又激动,另外还有一丝歉疚,因为他骗了她。“玉琶妖姬”又道:“对了,你出去必须杀一个人!”司南誉骇然大震,栗声道:“杀一个人?”
“不错!”
“杀什么人?”
“土行仙!”
司南誉星目大张,泛出可怕的光焰,冷厉地道:“办不到!”
“玉琶妖姬”道:“声些,你想坏大事么?要你杀人,只是伪装你已受我控制……”
“杀土行仙办不到。”
“他不是真的土行仙!”
“什么,他……”
“是一个犯了死律的帮徒,化装成土行仙,你进入总坛,在刑堂中表演那一幕,是为了试探你。”
又是件意想不到的事,司南誉期期地道:“是真的?”“玉琶妖姬”道:“这怎么能假,如果骗你杀人,白儒能放过我么?”司南誉深深吐了口气,从这些作为,益显裴震为饶可怖,当下点头道:“好,依你!”“玉琶妖姬”道:“记住,你只听我一个饶命令,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司南誉错错牙,道:“在下记住了!”随在“玉琶妖姬”的身后,出霖牢,升上石级,外面就是刑堂,果然,那假的“土行仙”如前缚在木椅上,旁边只两名武士看守,真相被点破了,可以看出的确是化装的,司南誉同时也想起三前同样的情况,“土行仙”竟然称自己为王玉,原来自裴震以下,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当时觉得很奇怪,穿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玉琶妖姬”突地开口道:“紫衣人,杀了他!”手指向木椅上的假“土行仙”。司南誉毫不犹豫地拔出霸剑。假“土行仙”神情木然,心神似已被制。司南誉一剑刺入对方心窝,连哼声都没有,拔剑,血泉喷出,剑入鞘,先后只一眨眼工夫,司南誉面不改色,反正他杀的是神剑帮徒。神剑帮主自布幔后传出声道:“成了,照计行事!”“玉琶妖姬”一摆头,示意司南誉跟她走。外面已备妥了两匹马,一人一骑,驰离总舵。上星光寥落,已临拂晓时分。
一路之上,司南誉恨怨交集,本来是一着妙棋,想不到入宝山空手回,在这种情况之下离开,以后,又将如何?驰出了港叉交错的地面,上了官道。东方际泛出了鱼肚白色,快亮了。“玉琶妖姬”低声道:“从现在起,我们的行动完全受监视,白儒究竟在何处?”司南誉想了想,道:“不知道,得找到联络的人!”“玉琶妖姬”道:“好,我们快速向北,然后再折向西,看能不能甩掉跟踪的人。”
司南誉与“玉琶妖姬”策马向北狂驰了数十里,再折向西,入午,抵达唐河边一个镇,在“玉琶妖姬”策划下,把两匹坐骑拴在镇头一间大店门口的马桩上,然后到镇尾匆匆打了尖,徒步离去。就在两人离镇之后不久,一老二少三骑马来到镇头,老者扬,手示意二少年下马,用手指了指马桩上的两匹马,点点头,然后径到斜对面的酒店打尖,选了门边的座位,便于监视。半个时辰之后,老者突地一拍桌道:“我们上当了!”两少年愕然,齐齐惊声道:“上当?”老者沉着脸孔道:“对面不是旅店,也非酒馆,只是间杂粮店,他们不会来买杂粮,我们中了金蝉脱壳之计,人早已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