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哼。你他妈少叫她几声娘就行了!”司南誉正好从侧方掩到,一听那不堪入耳的脏话,登时杀机大炽,闪电般上前左右各戳一指。两名武士只顾打趣,连来人是男是女都不曾看清,只觉“志堂穴”上一麻,闷嗥了半声,“砰砰”栽到,再也起不来了。
司南誉飘身入庵,穿过小院便是佛堂,一看,登时发指起来,一老两少三个女尼,斜倒在蒲团边,看样子是被点了穴道,他不遑先救人,目光四扫之下,立即冲向后进。又是一个小院,正面一间亮着灯火。一阵哧哧的女人笑声传入耳鼓,司南誉心中一动,悄没声息地迫了过去,由窗棂向内一望,像触电似地全身一震,杀气直冲顶门,整个人都麻木了,脸孔像火在烧。云床上躺了一个,已被人所制,床边,一个锦衣少年。佛门净地,竟然做这种人神共愤的勾当,实在该杀。
司南誉弹退数尺,暴喝一声:“滚出来!”锦衣少年做梦也估不到在这节骨眼上会有人来干扰,立即理好外衫,仗剑冲出,口里厉叱道:“什么人找死!”定睛一望,惊呼道:“你……展烽?”
司南誉目眦欲裂地道:“小狗,你该死一百次!”在愤极之下,他多一句话也不愿说,扬手就是一掌,劲气暴旋,震得窗棂格格作响,屋瓦纷纷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