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无任感激地深深施了一礼,道:“晚辈从命!”
“土行孙”锐利的目光四下一扫,道:“你父母的遗骨,是老夫事后赶去收埋的,就在凶杀现场,你有机会可以去拜祭,有墓碑可凭,老夫得走了!”说完,弹身径去。泪水,又告纷滚而落,司南誉仰首云天,悲叫道:“爹,娘,孩儿会追回‘猎天使之剑’,诛凶报仇!”现在,一副重担压在他的双肩上—清理门户,报血海深仇,而两件事都与“猎天使之剑”有关联。
突地,他想到忘了向“土行孙”打听师门叛逆“天下第一剑”孟凤临的下落,以“土行孙”这等行径的人物,说不定有线索,但人已走了,悔也没用,只有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
仇与恨,开始在他的血管里奔突,几乎使他发狂。南官司南誉,他不再是身世不明的孤儿了。然而,跟着这情况而来的,是更大的痛苦,血淋淋的惨剧。着手调查真凶,说来容易,做起来可相当棘手,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寻人,真如大海捞针。
呆了一阵,司南誉动身离开,在自我的感觉上,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