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满头满脑都是红色的卡帕沙虎扑进这个方阵,眼里却看着那架马车。
不远了,击破这个方阵再击破马车旁护卫的那个他便能抓住马车上的贵人。
可就是这一两百米路,平时几个眨眼的事情,现在却如藤蔓一般将他牢牢拖住。
马车在重步兵护卫下正在调转,卡帕沙心急起来。
“扎克呢?让扎克来。先把后面那些清掉再快点去追他们!”
他已经不去想那二十来号还没加入战场的轻骑兵了。
山民们损失太重,光光他见到冲击这个方阵的都倒下了四五十人。
他转头与不远处的巴尔喊话,手里的战斧也没有停歇。
“让诺尔带人下来!他到底在干嘛?
射人射不死,难道拿刀子都不敢了吗?”
这么一两句话的时间手里便再添一条性命。
战斧柄上的纹路已经看不大见,连着他整条手臂都血刺啦呼的。
地上黑的红的白的一塌糊涂。
他看向十来米外还有条不紊端着重弩的神风弩手们,一斧头砍死一人后直往他们冲去。
几乎是没有后背可以依托的卡帕沙如同光明神执剑像冲进二十来人的神风弩手队中。
他们没机会用重弩来对付腾挪转移还很灵活的卡帕沙,只能被迫抽出短剑端起盾牌。
如果是远攻他会怕这些弩手,但近身了那便毫无所惧。
比短剑更长的十字剑哪怕缺了个口也是杀人利器,一带一削一条人命。
双手战斧劈在圆盾上哐哐哐地作响,两下就能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