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饶他?还在这儿拿着不是当理说,我可听闻,你们看陈新被我灭了,开始想三家联合耍横?莫不是这辽西地界,没有能治得了你们的人?”其实这三寨勒索白沙湾是在陈新死前,他们三个见白沙湾有些富裕,袁寨主手段武功不高,才起的贼心贼胆,可此时此刻,倒也讲不清楚了。
“痴论狂徒!你此言何意?今天莫不是要比划比划?”古沐琳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虽是女流之辈,可闯荡天下以来,还没有人当着面这样数落自己。
“我看你是找死。”痴论放下碗筷,抬头盯着古沐琳,眼神阴森无比,双目闪现杀气。
常流河坐在一旁唯唯诺诺,既想劝龚自悠撤退,又害怕痴论发狠,既想让古沐琳吃点苦头,又怕痴论迁怒自己。心情复杂至极,所以像个外人一般傻坐一旁。
其实若是平时的情境,齿轮先生早已出手索命,他也对城内官府有所顾忌,怕是在这里动手引来官兵。不仅是他,龚自悠和古沐琳心中清楚,双方一旦交手,这云龙客栈,必然如被捅之马蜂窝一般热闹,官兵不来是不可能的。
龚自悠似乎也看出了痴论的顾忌,把脸一沉,咬紧牙关道:“书生你休要张狂,今日要不姓袁的留下银子,要不留下俩的性命,少来装腔作势那一套,本寨主不吃你们的空城计。”
常流河坐在一旁,心想: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