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玉若嫣问。
“钱进。”
“你可知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岳父的丧事刚刚办完,便发生了边军叛乱,我们一家一路逃难来到了越浦。”
“刘王氏,他说的可是事实?”玉若嫣问道。
刘王氏咬着牙,似极力隐忍,“是事实。”
“唰”,玉若嫣展开一幅画像,朝向刘王氏道,“你可认识此人?”
画上的男子丰神俊美,只是隐隐透出一股子邪气。
刘王氏抬头一看,先是双目圆睁,随即低头道,“不认识。”
“你可认识此人?”玉若嫣又将画像正面朝向刘浪。
刘浪抬头,同样是双目圆睁,“这……好像见过,只是记不清了。”
“一个说不认识,一个说记不清,这也正常,”玉若嫣绕这这对夫妻走了一圈,“刘王氏要是认识这人就坏了,他是官府通缉的大淫贼,认识他不就成了氵?妇了么?至于说记不清嘛,时间久了记不清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