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这呢啊?”
“看这树下有血迹,旁边没有打斗的痕迹,怕是跑了已经。”冯硕若有所思。
“是不是往教坛跑去了,咱们过去找找吧。”
“嗯,走吧,看来你应该没骗我,你怎么知道教坛的事?”
“我一直想加入净衣教,就想让良子给我引荐,他说找个时机让我拜会您一下。”
戴旭日诚恳地说道。
“看你如此这般倒是很重情义,一会儿到了坛部我可以跟神使说说。”
“谢谢冯爷,今后定会好吃好喝供着您。”
“走吧,事不宜迟。”
两人走了一路终于到了吴良说的山脚下。
“这一路怎么都没看见呢,不应该啊,难道已经进去了?”
戴旭日继续镇定的演着。
“嗯,如果没在教里,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走吧,去看看!”
他们沿着山路七拐八拐终于走到了一块巨石前。只见冯硕走了过去有节奏的敲了五下。
“来者何人!”
“清字辈,冯清硕。”
“暗号!”
“巍巍苍山,东方绝冠,清净世界,天随人愿。”
不一会儿这巨石轰隆隆的移开了,冯硕两人鱼贯而入。
戴旭日进去一抬头,被这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整个山已经被掏空了,从他们所处的入口位置开始有条栈道围着山体的内侧盘旋而下,沿着栈道的墙面每隔三丈都会有个木门。
周围墙体全是火盆和火把,把内部整合空间照的透亮。中间有四个木制升降梯直通地面。
两人走到一个升降梯旁站了上去,慢慢下到第三层,旁有个木门。
冯硕走过去敲了敲,就听里面没动静,过一会儿又敲了几下。
“谁啊!敲什么敲!”
只见冯硕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徐爷,我有个急事向您禀报,打扰了。”
“唰”的一下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男人光着上身,右肩有个老鹰补兔的纹身。
屋里面有个女人坐起来用被子挡着身子。
“有屁快放!打扰大爷我的好事。”
“大哥,小的实在不知你跟小嫂子翻云覆雨,该打该打。”
“有事没事,没事滚蛋!他谁啊。”这男子指了指戴旭日。
戴心想这人一定是神使,估计是冯硕的直属上司,俩人怎么都好这口。
冯硕急忙说道:“哎呀哥哥,咱还是进去说吧,他是我刚收的一个小弟。”
男子不耐烦的把他们俩招呼进来。
冯戴二人进来以后都向那女子不好意思地点了一下头。
“哼!”
这女人不耐烦的把被子一蒙自己躺下了。
“怎么回事?”男子问道。
“大哥,咱们的赌坊这几日又赚了不少。”冯硕笑着拿出一兜子银子。
“这点先孝敬您给小嫂子买点胭脂水粉,后日我再让人把剩下的送过来。”
“你小子,他娘的上道,这场子可是教里的,捞的时候看着点,出了事你我都得死!”
这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钱接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又指了指戴旭日。
“你就为这事啊,他又是怎么回事。”
“哎呀哥哥,你看我,光想着钱的事,我那老弟,咱净字辈吴净良,昨天去皇甫玄府上打探虚实想邀个功,谁知道里边俩人是高手,翻车了!”
冯硕这说着就拍了一下大腿。
“这我知道,去了四个回来俩,不是说只是探探么,他娘的就想着往上爬,上面哪有那么多位置。”
这姓徐的把银子装进了床底下的一个木箱里。
“哎,这吴净良受了伤没死,后来逃了出来想跑到这来,路上碰到了我这兄弟,他叫…”
“哦,小人张德彪”
戴旭日接的很及时。
“吴良让德彪拿着一半面具来找我,我心想这教内的兄弟有难我不能不帮啊,于是我俩就一路走到这里,刚才一问看守,没人来。”
冯硕一摊手,一副惋惜的样子。
“估计是让人追上殉了教,告诉过你们这皇甫玄德高望重,在朝廷根基很深,没有教主的命令别轻举妄动,让你们监视就是监视,这下坏了吧,打草惊蛇!”
“是啊,我平日对他们管教极严,谁知道一个疏忽就这样了,小的该死。”
冯硕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要打到的时候明显收了力。
“行啦,也不怪你,一会我跟香主禀报一下,就说你为救教友奋力抵抗,把他救了出来半路却失血过多死了。”
戴旭日听完心里骂这两个贼人真他娘的无耻,这瞎话编的跟真的似的,不过转念一想,他们越这样倒是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