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举一杯,秦某谢过几位堂主,也遥祝郡主。”
几人碰杯,彼此都客套一番。
“看这阿翔兄弟如此年轻,不知现任贵教何职啊”岳凡最先发话,他此前从没见过这个面孔,看秦若灼如此重视此人,心下有意结识。
“回岳堂主,小的命贱身微,全名叫陈天翔,只是教主的家奴而已。”阿翔恭敬道,他看这桌上虽然三个人都是堂主,可这岳凡坐在秦若灼的左手旁,从刚来时候到现在一直招呼安排,料想这奔雷堂比其他堂都要高一等。
“我准备安排他做这西方教部的香主,只是还没有任命而已。”情若灼突然如此说道,令阿翔为知一惊。
众人听秦如此说道,也都有些诧异,但还是举杯恭贺阿翔就任香主,毕竟教主下面是坛主,在下面就是香主了,一个教部少则几百人,多则上千人,这香主在教部中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阿翔万万没想到这秦若灼如此器重自己,不,这已经不是器重了,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生生砸在了他的头上。
秦若灼,南靖的国师、净衣教的教主、戚人敌的密友,这种决定当然不会是头脑一热。
“敢问国师,我记得这西方教部是有香主的吧,怎么难道出什么事了么。”俞清颜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我今日来找夜王的原因,西教部的端木锦还有香主顾惜君被杀了”听秦说完后,在场的三个堂主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毕竟净衣教现在如日中天,有谁敢这么不开眼与其作对,甚至杀的还是一个教部的头两号人物。
“国师可知道凶手是谁么!”岳凡问道。
“凶手自称是天夜城的人,是夜王的亲卫组织‘魇’的人,还说是夜王和教主授意他这么干的!”阿翔补充道。
“他娘的!岂有此理,敢冒充我们净衣教!还敢说是夜王的人,不想活了吧!”邱如幻听完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骂道。
“邱堂主息怒,”秦若灼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了下来,“秦某也知道这凶手不可能是夜王的人,但他拿出了一个东西,让我甚是奇怪?”
“哦?不知国师说的东西可与我们天夜城有关?”岳凡如此问道。
“不错,他拿出来一块乌晶玉佩,正面写着小字,背后写着一个夜字。”这秦若灼刚形容完这物件,就听俞清颜面色一沉突然说道:“什么!国师说的可是真的!”
“俞堂主,我们教主说的千真万确,这事情我知道,端木坛主被杀当晚我正好也在。”
“这…这是慕永夜的东西,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啊!”俞清颜忙喝了一口酒。
“慕永夜!”众人听此名字也都大吃一惊!秦若灼对俞清颜说道:“俞堂主,你可确定!”
“我当然确定,这是夜…慕永夜和他夫人冷漪歆的信物,两人各有一块乌晶玉佩,上面写的诗是他夫人作的,他们的女儿慕城雪出生后专门找人做的玉佩,两人各有一块,没错,我跟了他那么多年可以肯定,而且夜王也是知道的。”俞清颜说的时候语速很快,仿佛又想起了很多往事。
“不,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十多年了,这不可能。”俞清颜的额头多了几滴汗珠。
“俞堂主说的是,这个凶手也就是二十多岁,不可能是慕永夜。”秦若灼对他说道。
“但为什么他对夜王的事情如此清楚,还会有这个玉佩呢。”岳凡若有所思,“他到底是谁呢。”
“他一定和慕永夜有关系,必须要找到这个人,能杀死端木锦的人必然不简单,恐怕武功也不在几位堂主之下。”秦若灼端起酒杯向各位敬酒。
“对了,当晚杀死坛主的时候,还有一拨人把我们本来用来血祭的女子都救了出去,这人不简单,还有很多同伙,而且这些人的武功和剑术都很厉害,”阿翔补充道,他把当晚在外面帮清风谷的人运石头摆草堆的时候,他们说的一些师兄师弟的话,还有戴旭日他们所运用的剑招都描述了一遍。
众人听后沉默不语,思考良久,突然俞清颜说道:“国师,听陈香主刚才所说,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但还是不能确定。”
“谁,请说”
“慕永夜还是天夜城主的时候,总是和一个人切磋武功,他就是南宫一雄!”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南宫谷主可是这当今武林的泰斗。
“他们切磋的时候,我和人敌有几次就会在一旁观看,刚才你又说到剑招和那一帮人,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清风谷?”俞清颜心里也不想这个答案是真的。
“他清风谷行他的侠,仗他的义,我们天夜城净衣教干什么事与他何干,这个老不死的,真是不想活了。”邱如幻较他们几个年轻一些,说话也比较冲动。
“如幻,别这么激动,清颜也只是猜测,到底是不是清风谷还不一定呢,此事须从长计议,您说呢国师。”岳凡安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