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做事就是让我放心!”
“局座!”
魏师碑就在旁边坐着,听到这个禀告后,眼珠微转着说道:“我觉得这事是有古怪的。”
“什么古怪?”戴隐问道。
“您也听到了,唐敬宗说的是除却两个红党分子外,其余的全都被杀死。我就纳闷了,楚牧峰做事还能这么疏忽吗?他会将那两个人放走吗?”
“是,唐敬宗给的理由是能站住脚跟的,说的是什么楚牧峰接到名单的时候,那两人已经离开,但我还是感觉这事有古怪。”魏师碑肃声说道。
戴隐高兴的表情顿时冷却下来。
真的有古怪吗?
真的要是像魏师碑说的那样,那这事的性质就严重了。
要知道和岛国间谍必杀一样,在党国内部最恨的就是这种通共分子。
一经发现,杀无赦。
“魏师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楚牧峰有可能通共?或者说他就是红党分子吗?你这种话说出来不觉得无聊吗?”
“楚牧峰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为咱们军统局立过多少功劳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就好意思这样诬蔑他?”
“局座,像是这样的话,要是说被楚牧峰知道,他会有多寒心!”
唐敬宗是怀疑楚牧峰,但当着戴隐的面,他是绝对不会容忍魏师碑这样怀疑的。
我的人,我是能怀疑的,你却是没有怀疑的资格,你怀疑算怎么回事?
“这事没有确凿证据,就不要再妄加议论了,我对牧峰的品性还是很清楚的!”
戴隐二话不说直接盖棺定论。
“是。”
魏师碑连忙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