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关耀穗有着很大的嫌疑,他是不是瓷都不敢说,但在这事情,想要将阎泽置于死地却是真的,所以说他也要重点监控起来。”
“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抓住瓷都!”
“所以我才会默许关耀穗,让他在今天清晨的时候将阎泽枪毙,为的就是看看这个瓷都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来。”
“但现在看这个瓷都真的是够能隐忍的,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他还是没有露面,甚至死掉了一个范俊伟,都没有惊扰他。”
原来如此。
就说这事不简单,敢情还有这样的隐情在。
“局座,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瓷都是更不会露面的,毕竟死掉了一个范俊伟,这事肯定会惊动他的。本着安全为主,他是会继续蛰伏起来。”
唐敬宗想了想说道。
“是啊,原本是想着打草惊蛇,可现在看来,这条蛇是惊了,却不会蹿出来,而且藏得更深了!”
戴隐也觉得这事现在有些棘手。
但不将这个瓷都揪出来,他没有办法向领袖交差。
谁让这个瓷都就是领袖提供的情报。
至于说到领袖是从哪里知道的,戴隐又哪里敢去询问呢?
“雨农啊,这个瓷都是十年前就隐藏在咱们国家的,现在没准早就变成了和咱们一样的华夏人,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
“他藏在黑暗中,像是一条毒蛇,时不时的冒出来会咬一口。所以说,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将他揪出来,让他无所遁形。”
这是领袖的原话。
戴隐岂敢漠视?
这也就能够解释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戴隐知道这事后没有动怒,也就理所当然。
因为原本就是他在布局,阎泽是冤枉的,你范俊伟和阎伯吹却想要杀死他,你们难道不该死吗?
要说意外的话,只能说楚牧峰的出现是个意外。
戴隐没有想到楚牧峰会这么快就从华亭站将四百战俘的事情解决掉,而且还将加藤剑郎给抓回来,这可真的是有点超出他的意料。
不过现在看来效果是不错的。
整件事由楚牧峰出面显得更加真实可信,你阎伯吹都要动我的老领导阎泽了,我难道说还能视若无睹袖手旁观不成?
相信瓷都知道这事,也不会说多想,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圈套。
相反楚牧峰这样一闹,戴隐反而是能更好的将这个事情推给他去调查。
“这样说的话,楚牧峰杀死范俊伟的事情不用追责了?”唐敬宗问道。
“谁说的?”
戴隐听到这话立刻眉头一挑。
“他都做出来这种事情,怎么能不惩罚!我正愁华亭那边的事情没有办法封赏他那,他就迫不及待的给我送来这个事。”
“好了,将功赎罪吧!他不是这么义愤填膺吗?行,这事我就交给他去调查,看看他能不能顺着阎泽被诬陷的事,将瓷都揪出来。”
魏师碑和唐敬宗对视一眼。
得,楚牧峰你这算是又逃过一劫,不过你想要再得到封赏是没戏了。这样也挺好,省的你小子以后骄傲的把尾巴都翘天了。
“那这事我来给他说?”
唐敬宗说道。
“让他过来吧!”戴隐淡然道。
“是!”
楚牧峰此时此刻就在军统局总部待着,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还敢乱跑?
怎么都要等到戴隐的处理意见出来后再说。
毕竟枪杀一名典狱长,可不是小事!
西门竹陪在身边。
“站长,这事是我做的,真的要是说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来承担。”
西门竹吐出一口浊气后,看着楚牧峰认真说道。
“说什么呢!”
楚牧峰不以为然的瞪视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道:“就算是真的有事,也是我来承担,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再说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就是死掉一个范俊伟吗?我想局座不会那么小心眼的,因为他就要处置我吧。”
“希望如此吧。”
西门竹这话刚说完,瞳孔不由微缩,压低声音说道。
“站长,关耀穗副处长来了!”
在楼道中,关耀穗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微微侧目,楚牧峰自然也是看到了。
“想着他也得赶紧来找局座汇报昨晚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咱们会这么凑巧的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楚牧峰淡淡说道。
“关副处长,早啊!”
楚牧峰看着走近的关耀穗,很自然的招呼。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楚站长,听说楚站长这次回来是衣锦还乡,能给我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