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暗红如血的湿意,沉声禀告:“在老祭酒离世之前,南山曾去过两人,最开始是关仲子,而后是少相……”
黑暗的殿常年不沐光明,自然而然变得阴冷潮湿,前几日下过场暴躁不堪的雨,此时夜中殿内湿意缓出,高台的台丞扭动着身体,于狭窄的座椅触碰瘦削的肌肤,半刻后才言说。
“甘罗出自学宫,去那里能理解,关仲子南下,本就不明来由,又是在学宫招生之期进入学宫,所谋所图,不可思量啊!”
季知常道:“关仲子在南山之时,正好陛下出城,在城外遇修行者刺杀,我想两者是否有关联?”
随着季知常说完,殿内再次出现诡异的默然无言,台丞依旧不止瘙痒地扭动着身体,以求用狭窄的座椅与身体摩擦来完成。
“如此说来,老祭酒的死,关仲子是脱不了干系的?”
季知常:“……”
忽然殿外出现扣门的声响,有人报告:“他出现了……”
季知常神情顿时一滞,双眸微眯寒芒毕现。须臾之间,眼前出现道黑暗的身影一闪而过,只听得空中冷声传荡。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