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来，我只是老板底下的打手。”方成目光开始深远，说起了往事。

“本来，我只是老板底下的打手，专门给老板干一些不太正当的事，和我一起的有四个兄弟。但是，我们也从来不会闹出大事，毕竟，我们是退役的军人，只是生活所迫而已。”

管灵端着水进来，看着方成在讲过去，识相地在旁边坐了下来，安静地听。

“后来，老板不满意我们的做事风格，开始刻意地让我们沾血，我的几个兄弟都不想干了，可最后一次办事，除了我，几个兄弟都死了，因为我们碰上了刺头，一群武者背景的黑道。”

“我知道，这肯定是老板故意安排的，可是，我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尽可能为我兄弟的家人争取安家费，倒是，老板用任务失败推脱，我的兄弟一分钱都没得拿，所以，我这两年继续在老板手下隐忍，只是为了多弄点钱，补偿我的兄弟。”方成深吸了口气，仰头压下心里的憋屈和屈辱。

“所以，你的弄钱就是私用一些老板的公款？”

“是。”方成没有辩解，“因为我没有实力和老板对抗，也没有实力去完成那些高报酬的任务，我，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