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上位者的身份,不经意间就把亲自加班的打算忘了——毕竟这活儿还是丢给“社畜”比较合适。
沈思诚走了以后,衙门里的气氛稍稍活跃了一些。
虽说文吏们忙着和投降的同僚交接,检视、核对各种簿册,不过沈思诚的几个“妹夫”就相对清闲一些了。除了罗宪要管事,其他几个都凑到了一块儿,另找了个屋子开始吹水。
吹着吹着,话题就转到了王大勇身上。
“要我说,王大勇……唉,想不到他是那种人,怂、真怂!”
“也是,我估摸着看着自己儿子的人头挂在薇公子的马上,他说什么也得给咱一个立功的机会不是?”
“呵,想多了,送上来也轮不到咱,账可是记在薇公子头上的。”
“薇公子的账……嘿嘿,不想死的谁敢讨啊。”
“别净想着捡软柿子,留点儿力气吧,马文英那里有的是机会。”
“马文英……硬茬子啊,那关要是过不了就啥都没有,拿下了嘛……就啥都有了!”
“不过主公的心也真大,还给王小溪留了条路……要我说,这种隐患就不该留着,直接除了多好?”
“别说了,主公有了主意,就不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悠着点儿就好了。”
“对!那小子,咱得盯着点儿。”
……
兴义北境稍有地位的刘氏家将基本战死,给沈思诚一行人腾出了不少好宅子。
作为军阀头子,沈思诚当仁不让地住进了原来属于杨礼藩的宅邸——也是县城里最好的宅邸。
杨礼藩的家人也没法抗议,他们都已跑路——毕竟谁也不知道沈思诚会不会把他们斩尽杀绝。
吃了晚饭,沈思诚又和沈薇换着兵器、姿势大战了四五百个回合,成功地发泄了多余的精力。
这时,一个负责宅院岗哨的武士过来通报:投降的县主簿按照“惯例”送来了两个女人——罗宪已经完成了“政审”,都是文吏之女,底细清白。
沈薇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沈思诚也有些无奈——这就是旧时代的歪风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