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航父子左右夹击,剑法穿插而过,雷山虎全力对付其中一人时,另一人则在一旁伺机而动,施展绝招斩杀雷山虎,但是雷山虎依仗自己铁掌无敌,一身铁布衫的武功铜墙铁壁,与陈胜北父子厮杀时杀招尽出,有时一掌要夺陈胜北的命时,陈之航也不敢继续出手杀他,反而横剑拦他肉掌。
雷山虎左拳一晃,横肘撞出,陡的一拳走上,五指骨节突出,像一块小石头的菱角一样,重击陈胜北的太阳穴,这一招有个名字叫“得寸进尺”,看似一拳打在脑门上实则陡起的五指骨节才是真正的杀招,太阳穴极为脆弱,倘若被雷山虎这一拳打下去,骨头都给打碎,直接暴毙!
陈胜北识得这一招的厉害,哪能让雷山虎得逞?当下还了一招“烽火燎天”手臂伦一圈,手背向上,便使出擒拿手。
陈胜北稳扎稳打,以守为攻,不料雷山虎这一招仍是虚招,一掌抓空,只听得旁边“咚咚”沉闷之声,却见陈之航斜着倒飞了出去,嘴中吐出一口鲜血。雷山虎道:“果真是一对鼠父子,小的还不如老的中用。”
原来在那会风驰电掣之间,陈之航见陈胜北与雷山虎正在恶斗,却见雷山虎陡然一变招,以为父亲会吃亏,立即挺剑刺向雷山虎,哪知雷山虎十分狡猾,他使出这一招正是等着陈之航自投罗网,他的杀招就是为陈之航而备。陈之航救父心切,江湖经验不足焉知人心险恶与雷山虎招中藏招?等到陈之航欺身靠近,他的杀招不出意料的轰在陆云野的身上。
陈胜北与雷山虎久斗百来回合,内力被药力所制,体力流水一般流失,渐渐力不从心,他一剑刺破雷山虎的衣袖之后也重重地挨了雷山虎一掌。
雷山虎地铁砂掌可是含有剧毒,这一掌打在他们父子身上,不到一刻钟受掌之处隐隐有一丝黑点冒出,慢慢想着四周蔓延。
届时,漫月山庄的其他高手的厮杀也逐渐分出了高低,中州大侠天扬不愧为一代内力行家,即便是仅有五层内力也还是将鲁和尚、血衣寨的三当家妙手青蛇拼了两败俱伤,三人都是重伤,但天扬的伤势比他们更为严峻。
快刀手田翼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九式“破伤风”刀法连斩柳正两刀,同时将于汉子斩于刀下,但他却因逆行内力,损伤了气血,再加上柳正的刚猛的两掌登时将他打的奄奄一息,一丝生息若有若无。
玄元七子迎战毒蛇、毒蝎二人,毒蛇、毒蝎两兄弟擅长施毒,暗器更是层出不穷,玄元七子中就有蓝新桃、许修源、赵元海中了毒镖。此时此刻嘴唇发黑,身体已经没了知觉,即便如此,玄元七子以搏命之势仍旧令毒蛇、毒蝎兄弟一死一伤,活着的毒蛇伤得并不是很重,但玄元七子三子中毒,三子力竭重伤,唯独剩下唐书怜仍有几分起立,咬着牙齿护着那六人,一副视死如归的大丈夫豪情,即便是毒蛇,心中不禁有几分佩服,道:“玄元剑派中也就你不愧为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有大丈夫的气魄,你们几人武功都不弱,论平时,我哥俩看见就得跑,可惜,可惜,今天不是平时。”
唐书怜傲然道:“如果不是中了毒,你一个我都打得过,何须带上他们?”
毒蛇笑道:“时势造英雄,但可惜时势就在眼前,你成不了英雄!”
唐书怜冷冷道:“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毒蛇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小子,你是玄元剑派哪一号人物,我毒蛇行走江湖多年,虽然干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但对汉子还是佩服的很,报上名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唐书怜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明天的今年就是你的忌日,一个死人无需多费口舌。”
毒蛇猖獗笑道:“好好好,看你这样子在玄元剑派地位不低,算是玄元剑派未来的中流砥柱,等你死了,我便把你的尸体送上玄元剑派,看看他们作何反应,想到他们的脸色,我就忍不住兴奋。”
唐书怜眼中一刀冷光抹过,气力似乎又恢复了几分,手中的长剑不知道是因何抖动,唐书怜大喝一声:“看招!”剑气翻腾,隔空炽热!
毒蛇身影闪动,之间顿时又射出十几枚梨花针,那十几枚梨花针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四面八方袭来,十几枚梨花针将唐书怜的身形团团围住。唐书怜道:“雕虫小技!”掌间的长剑起舞,划出一个又一个圈,唐书怜的身形藏匿在其中,十几枚梨花针也一一被长剑截掉!
毒蛇冷笑连连,趁着唐书怜仍距自己几丈的距离,手中又抛出七枚奇形怪状的东西,唐书怜见又是暗器,毫不犹豫地一剑截取,但唐书怜的剑轻轻一磕那一枚暗器,那暗器忽然爆裂开来,一股白色的浓烟扑面而来。
连着几声,十枚细如羊毛的小钢针顿时发出,与此同时,周围那剩下的四颗暗器受到小钢针的穿透,连续爆开,一时之间唐书怜被浓浓的毒烟所包裹住。
毒蛇看着毒雾弥漫,笑道:“小子,我这雷音珠如何?想不到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