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招式后再去?”
讲罢,白凤重又开始演武,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就连方才与他过手的小厮都觉得分外诧异。
“哼。”高洋冷笑一声,留下圣旨默默离开。
白凤舞剑舞得忘乎所以,最后在觥筹交错之间睡了过去。
符文涛自比武大会之后便一直以白凤的贴身护卫自居,实际上他们仍然是互相的朋友,并不是上级下属的关系。
见状如斯,符文涛在酒宴结束,众人散讫后,单臂将白凤从睡梦中揪了起来,怒骂道:“你不是喜欢练剑吗?看看你这些日子跟一群酒囊饭袋练的剑,可比从前进步分毫?”
话毕,符文涛让阿郁把龙鸣剑递过去,自己身无武器,只是一直保持着将要拔剑出鞘的姿势,杀气腾腾。
“你要做什么?”白凤茫然地问道。
“用你的剑,刺我,一击定胜负。”符文涛依然手无兵刃,仅仅握紧拳头,白凤就觉得难以招架。
“我醉了,打不过你。”
“你何止是醉了,你荒废了半年时光!你这个疯子,慕容小姐在那里等你,你居然视而不见!”话音未落,符文涛重拳击出,白凤被打翻在地,昏昏欲睡。
“你懂什么……我不这样,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符文涛道:“我确实不懂,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好自为之吧!”
讲罢,符文涛收拾行李带上阿郁离开了府邸,就此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
白凤身边只剩下俞珂一人在默默守候着,她攥着仅剩下的两枚铜钱,每每历经过一次生死之际的事情白凤都会拿走一枚,直到所有铜钱都被拿走,依照承诺,届时白凤再没有理由留下她。
她心中仿佛预知到能留在这里的时光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