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慎甩过一巴掌打在爱妻的脸上,“说,把那个萧嗣古对你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
“相公……”玉淑的嘴角流出一淌血迹,她哭丧着脸把身体倚在良平上,又道:“我不害怕,但是,我不能让你,含屈受辱……我没有辜负你,更不曾背叛你。”
说罢,这女子猛地站起来把良平推倒在地,而后竟把头前仰着向府衙的木梁柱直直撞去,想要以身殉节。所幸,白凤早已获知其中诡秘,提前一步做好了准备。
只见一位少年剑客疾步越过两层守卫,横路夺出,在玉淑即要撞柱而亡之际将她扑倒在地上。
父母官见状,当即发号怒斥道:“大胆,谁人擅闯公堂!”
“夫人、夫人?”白凤没有搭理父母官的问题,更无暇顾及后发而至的各路守卫包围堵截。
良平惊魂未定似的走到妻子身边,颤抖地叫嚷道:“玉淑、玉淑、玉淑……”
“没事,夫人只是累晕了过去。”白凤对良平讲道:“看上去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过了。”
“谢谢,谢谢少侠相救!”
“不,不必谢我。”白凤与良平一齐扶起那妇人,随即拱手向父母官禀告道:“在下牛力,只不过是一介走卒贩夫。方才遇见突发情形,于是随性而为,还望各位大人有大量,看在小人搭救了一人性命的份上,饶了我一次吧?”
说罢,白凤又与良平讲道:“良平兄,我们还是走吧。看来如果没有掌握十足的证据,他们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你一次的。”
良平抱着晕眩的妻子,语在心头意难平,只能无奈跟随白凤一同离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