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一次吧!”
“凤哥哥,你别管他,先出去等一会儿!”
听罢,白凤便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看守的官兵听见禅房内有些异响,就与白凤竞相攀谈起来,那位少年对此表示,“只是在探讨佛法而已……”
慕容嫣见白凤出去守住了屋门,便放心地放下面纱,向那老方丈做了个鬼脸,吓得对方目瞪口呆:“这……施主的脸是怎么了……”
“你还说自己不是假和尚?难不成非要那些官大哥进来翻箱倒柜地找?”慕容嫣连连逼问着,见对方依旧不从,她欣然一笑,又道:“老头,见你也深谙一些佛法,只可惜脑子不怎么灵光。你既能不怕官差大哥们进来搜,那么度牒肯定就不在房间里,所以我想,它该不会正好就在你自己身上吧?”
话音未落,慕容嫣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抓着那件白袈裟便要作势割上几刀。
老方丈趴在地上挣扎了几回,抱头鼠窜,在这个过程中,慕容嫣不知割断了哪根线绳,一张绢布样的度牒便从袈裟里掉了下去。原来度牒一直缝在老方丈的袈裟里面。
“这印章,居然还写错了字?”慕容嫣眼疾手快,把度牒抢来一看,惊讶地说道:“看来你不但是抢了别人的度牒,还用了假的度牒?”
“施主,你要老衲做些什么,才肯放过老衲啊!”老方丈道。
“不需要做多大的事情,只要方丈下次在寺庙荷花台讲经的时候带上我们,然后不管我们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过问。”
话毕,那“假和尚”只得颔首应承,慕容嫣随后也将守候在门外的白凤唤了回来,诸位继续相安无事地用着午膳。
此事过后,湘夫人曾抱着心中疑惑向慕容嫣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方丈是假和尚的?”
慕容嫣道:“我哪里知道,只是假和尚本来就很多,特别是在如今的世道。多少人为了逃赋税和兵役想方设法当和尚。没想到只是略施小计,那厮便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