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确定这五斤酒能灌醉番恒大人?”
“当然能灌醉!”
陈尘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经过几番蒸馏,酒的度数至少在三十度以上,谅番恒酒量再好,喝上五斤恐怕得要了半条命去。
“你设局赢了番恒,是想让他替你办什么事吗?”夏芸韵突然开口道,自从见识了陈尘的各种手段,她已经无法相信陈尘会单纯的跟番恒喝一场酒。
长孙婄钰被晾在一旁,听见夏芸韵的这句问话,心立刻提了起来,陈尘是否打算利用番恒进言,从而援助南国。
毕竟番恒是领军大将,在战事上的言论还是有一定威信的。
“他能替我办什么事?再说我也没打算赢!”陈尘瞥了瞥嘴。
长孙婄钰的希望再次落空。
“没打算赢你做这些干什么?”夏芸韵有些惊讶。
“当然是为了打响名气啊!”
“出名?你已经是黎国太宰了,还需要什么名气?”夏芸韵并不相信陈尘的言辞,况且陈尘也不是个看重名誉的人,否则怎会为了易太放弃太宰印?
“不信算了,去把门关上!”陈尘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场面变得微妙起来。
把门关上?门外可还站着一个楚楚可怜,翘首以盼的柔弱女子,是不是太过狠心了?
“去啊!”陈尘再次催促。
夏芸韵牙关轻咬,走向门前:“姑娘还是请回吧!”
说罢,双手合十,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