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也不经意的瞥向他。
他还捻着那杯茶,他不累吗?茶凉了可不好喝了,杨复调侃着。
“咕咚”一声,终于,刘贺喝下了手中的‘凉茶’,‘锽锽锽’,杯子放的不是那么稳当,持续一段的在那左摇右晃着。
“今日放榜,这酒楼‘金榜题名时’五个大字,闲人自然是与这‘金榜’无缘的人,‘狗’嘛,应当是那些不识字的人,认识字他当然就不会进来了。”
说这话的人,坐的离杨复不过两三尺,声音震得杨复耳朵嗡嗡作响,眼神都快搁置到杨复身上去了。
这人长得含蓄,骂人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书生们本该含蓄,但他们笑的可是一点都不含蓄。一时寂静的酒楼,突然又爆发出狂笑,引得酒楼外的路人纷纷驻足,瞧着里边奇怪的酒楼,盼着能有哪个知情的前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