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四周不断的吆喝声传来,袁显左看看右看看,郯城属于东海郡,地处东边,遭受黄巾起义的影响比较小,人民安居乐业,所以显得十分繁荣。
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临近中午,袁显找了个酒楼,打算歇歇脚顺便吃个饭。
“公子,您要吃点什么?”小二殷勤的将袁显给迎了进去,虽然是两个人,但是店小二见过不少世面,他能看出来这明显是主仆而不是朋友。
“你们这里有什么?”袁显问道。
“公子是第一次来徐州吧,我们徐州最有名的自然就是鱼了。”
“鱼?你们这里的鱼比江东多?我们可是从江东过来的。”袁显看了店小二一眼,徐州境内水域可没有江东多,鱼自然也没有江东多。
“这……小人也没去过其他地方,不过徐州这里每天都有来自南北各地的客人,他们都说徐州的鱼最特别。”小二喃喃说道。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袁显有些好奇。
“我们这里有一道菜不用烹饪就能上桌。”
“不烹饪?那怎么吃?吃生的啊。”郑奇听了店小二的话撇撇嘴,这些店小二为了拉客真能吹。
“还真让你给说中了,就是生吃。”
“……”
袁显听了他的话一愣,生吃?生鱼片?还不等他说话,郑奇到是和那个店小二争论起来。
“你吹牛吧,生的怎么吃?鱼腥味那么重,有人能吃生的?”
“怎么就不能吃了,吃的人可多了,都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这么吃,陈大人就十分喜欢吃。”
郑奇还想和店小二争论几句,不过被袁显给阻止了,他正要说话,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小二,老规矩!”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年约三十上下,脸色微白,一副文士打扮。
“哟,大人您来了啊,快请坐,您要的东西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店小二急忙走过去,十分殷勤的迎住那人。
袁显一直盯着那人,他的目光太明显,想不让人注意都难,那中年文士转过头看向他,拱手道:“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你有病!”袁显看着他正色道。
“……”
袁显一语技惊四座,周围的都开始窃窃私语,中年文士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这时,酒楼掌柜急忙走到中年文士身前,“大人,这两人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还望您不要见怪。”
酒楼掌柜之所以这个时候出来调解,可不是为了袁显,他怕的是这位爷做出迁怒酒楼的事,这位爷在徐州的能量可不小。
袁显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正要补充一句,店小二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
“这位公子,你别乱说话,赶快道歉吧,这位可是徐州的大官。”
徐州的官吏?袁显上下打量了中年文士几眼,“我没骗你,你真的有病,或许有高明的医者给你医治过,不过并没有根除。”
袁显没有再说下去,周围的人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那中年文士听了他的话却惊呆了。
这人仅仅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疾,而且还能看出有人给自己医治过,这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他看起来那么年轻。
中年文士深吸了一口气,朝袁显拱手道:“敢问先生名讳。”
这一变故让周围的百姓逗愣了愣,想象中的冲突呢?这是怎么回事?
“不才,鄙姓袁。”袁显回礼说道。
“袁?”中年文士嘴里默念了一声,看了看袁显,然后说道:“袁先生,如若不嫌弃,可否和我吃顿饭?”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人相邀,袁显自然就顺势而为了,他这次出来就是要多交一些朋友,打响自己的名气。
这人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很可能是徐州世家,自己以后在江东起事,和徐州世家打好关系十分有必要。
跟着中年文士上楼,两人分主次坐下,袁显先向中年文士道歉,“刚刚我有些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莫怪,还不知道先生名讳。”
“在下姓陈名登,字元龙,徐州下邳人士,公子刚刚说你姓袁?”陈登盯着袁显,他在等待这答案,想知道是否如自己心中所想。
陈登?袁显大为诧异,自己运气这么好,随便在街上走走,吃个饭就又碰到一个名人。
陈登可是少有的军政全才,曹魏前期可就是靠他坐镇广陵让孙吴不能染指淮南。
虽然心里十分惊喜,袁显面上却不显露,“原来是陈大人,在下姓袁名显,字文烈,后将军袁术之子。”
“原来是袁公子,失敬失敬。”
陈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他又想到了袁显说他有病这件事,心中便不能确定,他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乱说的,可是他如果乱说的话怎么会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