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
立柱一脸懵。
直到闫二爷整个人不见了身影,才一脸震惊看着任重。
“小重,二爷这是啥意思?”
任重又不是傻子,从闫二爷这句话里,已经知道,闫晓莹算是彻底脱离苦海了!
“啊?啥意思我不知道啊?我小孩家家的懂啥?”
任重装作一脸迷糊,嘿嘿笑着往家走。
立柱站了半天,摸着头嘀咕道:“哪有让外人揍自己女婿的?这二爷老丈人当的。”
墙头上,传来一声嗤笑:“立柱,你这脑子就他娘的不会拐弯,闫老二要换女婿了还看不出来?”
立柱抬头一瞧,秦二爷不知啥时候趴在墙头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您咋知道?”
秦二爷端着搪瓷缸喝了口茶水,美滋滋的咂咂嘴:“一打架我就趴这儿了,啥事都看的透亮。”
立柱嘴巴张得能放下拳头,仰着脖子吭哧吭哧地小声说:“秦二爷你说小英和小重……”
秦二爷怒视立柱,压低嗓门嘱咐他:“管好你这破嘴!积点德啊!这事一天不落地,你可别在外面瞎咧咧。真要让他们丢脸,到时候你挨揍了,没人拉架。”
任从军和儿子在集市大打出手,愣是把牛霆庄打的服服帖帖,这几天在村里可是传遍了。
谁都没想到,村里出名老好人,能讲理绝不动手的任从军,身手竟然这么牛逼。
要知道,之前跟任从军起过冲突的村里人,可是结结实实打了任从军俩耳光。
即便这样,任从军愣是没还手。
而让村里人不可思议的,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任重,也跟他老子一样,竟然也是深藏不露!虎父无犬子!
这是村里人对任从军父子的评价。
“放心放心!我这嘴严实的很。”
立柱拍胸脯保证。
“不过,秦二爷,那个闫二爷女婿可不是啥好鸟,你说,他真敢带人来?”
秦二爷慢悠悠的转身下梯子:“咸吃萝卜淡操心。牛霆庄都被从军揍得跟孙子似的,但凡那家伙有点脑子,也不敢回来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