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笑着作了个揖:“和老大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说完脚下一点,几个飞纵,消失在小道。
和尚不怒反笑,双手握拳咔咔作响。
季怀远前,捡起地的白石和陶土瓶子,白石表面很光滑,没有纹路,手微温,他抚摸着白石,小心的将白石收好,又打开陶土瓶子往手心里一倒,倒出来的是几缕头发和一片撕下来的衣角,若季江南在此,一定会认出来,这撕下来的额小片衣角,正是他衣裳下摆处的。
季怀远眉色一冷,手掌收紧,少顷张开手掌时,头发和衣角都成了细碎的飞灰。
明东流这个老东西,贼心不死。
季怀远收好东西,朝左侧方向行了一礼,原本空无一人的田埂站着一个人,月光下只看清是个身材欣长的男子,穿了一身简单的直裰,发丝斑白,头挽着一支木簪,背后挂着个斗笠,一把长剑悬腰,在月光的背光里看不见脸,只这一身朴素衣着尽显侠客风流。
“多谢薛先生相助。”
来人摆摆手,轻笑一声前:“多年不见,渊宁小友别来无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