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极致沉醉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那股融融的热意褪去,头脑逐渐清醒,难得的起了一阵风,季江南揉了揉眉心,只觉通体舒泰,浑身一阵轻松。
“这寒香露容易醉人,但挺过了那段酒气上涌,就能很快清醒过来,美酒虽好,但沉醉须醒,过于执迷,就容易着相了。”宸王浅浅一笑,语气淡淡,一颗一颗的收起桌上的棋子。
季江南一凛,他只是在初见宸王之时稍稍走神,也并未有所表现,仅仅是一瞬之间,就已经被宸王捕捉到了,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不禁令人多生揣测。
“你季家的事情,本王是知道的,如你所见,本王与你的兄长是执弈好友,你大可将本王与渊宁之间称为一场交易,互有帮助而已,季家传承已久,你父亲季北思打算破釜沉舟,但却挑错了对象,才导致你们父子兄弟之间这场生死纠葛,而关于你,季江南,”宸王站起身来,背身负手而立,看向湛蓝的天空,“破军天煞,这是你的命。”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