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到猴年马月去。老子连自家的活都懒得干,还有那闲心?你觉得可能吗?于是我就拒绝了她,坚决不去挑水。谁知她听完我的话后,就拿泥巴砸我,还骂我是癞皮狗。我能忍受得了这个?你问我爸看我能不能忍受得了这个?于是我就按住她,想给她点教训,让她以后不要对我没大没小。真是万万没想到,我还没有用力,她就说她的腿断了。”
“这没结婚,你连就不应该黏在一起的呀!”爸拍了一下手说,“那.....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呢?”
“黏在一起又怎么了?这迟早都是要结婚的事,我可没有耐心等那么长的时间。至于说是孩子,她肯定是打了———和谁生孩子不是生?老子还非要和她生孩子不成?真是开玩笑,想和老子生孩子的人多着呢,不缺她一个。”
直到此时,两父子依然没有向我们问起燕子的事情,只是朝那跟生了根似的一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一边又一边的扭头看我们家的房子。家具,房梁,有几间卧室他都一一看了个遍。
“燕子这丫头上哪呢去了?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回来?”直到吃完饭的时候,燕子爸终于安耐不住的问我说。
他这也算是明知故问,所有人都知道自大燕子看见他们以后就进了卧室,再就没有出来过。不过,他也只能这样装糊涂的问出这样的话,因为他至始至终似乎一直都是糊涂的。
“她就在卧室里。”我回答。而从爸的神情上看,我似乎是不应该朝这样回答,我应该也要故作糊涂的对他撒谎说,燕子出去干别的什么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