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是毒源,他哪敢轻易坐下。
“你不会脱件衣服吗,做在衣服上面就可以了。”
这话令慌乱中的许韵达内心动了一下,顿时想也不想,将外衣脱下,坐在上面调起了息。但那种钻心的奇痒依然遍布全身,他牙齿都咬出血了,依旧咬牙支撑,数个小时后,才感觉身体渐渐平复,那种割肉一般的麻痒感逐渐消失。
“好点了,我就这样一直坐吗?”
许韵达欲哭无泪,这次老木却不搭理他了。
许韵达虽然一直调息,但如此过了几天,一种饥饿感还是涌了上来,就好像有人在肚子里不停割着一样,饿的他上肚皮接下肚皮,就差吐出黄水来了。
“前辈,你还在里面吗,再这样下去,我怕不被毒死也被饿死了。”
老木却并不搭理他,因为他也没办法。与其消耗不必要的能量,不如保存体力,那样还能活得久点。
但是没听到老木说话,许韵达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老前辈你还在吗,你倒是说说话啊。”
许韵达就差哭出来了。
“毕竟是个新兵!”许韵达突然听到一声叹息。
“如果他们不来的话,我们在这等死就是,你叫我也没用,明白吗?”
“谁,还有谁会来?”
许韵达见他不接话,也不想藏什么了。
“你说的是袁朗吗,老前辈,就是他把我丢在这里的,他不至于要害死我吧。”
那边却依旧是一声叹息:“作为一个新兵,你确实不错,但他把你丢在这里,太高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