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对自己和张芜荻则是先云里雾里故作神秘,自己二人不吃这套,他才换了种相处模式,把话直接说开。但无论何时,这酒却是真的像是离不开似的。说是“醉道人”,还真是“醉道人!”
“话说开了,咱们要不要去杀几个人,也算见见血,庆贺一下?”醉道人眼中神采奕奕:“回头请你们喝酒……不过贫道没钱,得你们付账……”
“你说的是那几个绿教中人?”周云舒问道:“能找到他们么?”
“这是自然!”醉道人笑道:“我们打过很多次交道了。要么是荒郊野外,贫道伏击他们,要么是才出闹市,贫道要是没跟上。他们就伏击贫道……只可惜,贫道一个人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也伤不得贫道……”
周云舒几乎可以想象,定然是醉道人不厌其烦的要去收拾那些绿教徒,实在把对方惹急了,才宁可耽误时间,也要试着杀了醉道人。不过这样最好,先除去一伙儿敌人,回头也能轻松不少。当下笑道:“那好,咱们这就走吧!”
醉道人点点头:“我先走,你们在后面悄悄跟着,等他们露面了,再一并解决!否则这些家伙泥鳅也似的,说不定看见你们,就自己溜了,再要找到他们,那就费功夫了。”
张芜荻和周云舒微笑着点头:“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