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回没等刘顺回答,一旁的严睿率先说到,只见其卸下身后的包袱,从中取出一枪一柄,接在一起赫然是一把银枪。
打量着眼前这人,费纪眉头紧皱,正在犯愁却突然心生一计:如果能生擒此人,或许……
虽是如此,但费纪又畏惧玄冥的能耐,思前想后却是朝严睿说到:“玄冥十三骑皆有踔绝之能,百战不殆,我家将军自不是对手,所以……不知能否厚颜算我一个,这样将军也不算持强凌弱。”
“费纪……你!”
刘顺一听这话大惊,众目睽睽之下以二敌一绝对算的上“厚颜”,赢了也只会叫人鄙夷,可眼下却又是生死关头,费纪已然管不了这些。
“可以。”
刘顺还没回过神来,严睿的回答更是让其诧异,而费纪听闻心中一阵窃喜,这样一来胜算的确能高上许多。
“那如果我们二人……侥幸赢了将军,能否放我们离开?”
“呵?”严睿冷笑一声,随即又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寒意更胜,不知是不耻他们的做法,还是在告诉二人你们不可能赢。
“既然如此,就请将军赐教!”费纪说完冲刘顺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速战速决,如果等玄冥其他人反应过来,怕是再无生路。
眼见费纪率先冲自己而来,严睿左手勒缰控马,右手攥紧银枪,待离的近了轻抬右臂,单手接了费纪一刀。
“当!”
二人兵器相交发出一声巨响,震的旁人阵阵耳鸣,而费纪由于惯性乘马向前冲出数丈才停下脚步,待回过头来见对方竟然毫发无损,心中暗暗吃惊。
自己手中长刀重达十数斤,方才一击借着马匹的冲力可是又快又狠,却没曾想竟被对方单手接下,看来局势可没想象的那般顺利。
“力气还挺大……”
而严睿这边稳了稳坐骑,也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方才交手自己虽没受伤,但也被震的虎口微麻,若不是虎啸功本就以力量见长,怕是要被直接掀下马背。
一击不中,费纪稍作迟疑也是拍马再战,随着二人近身游斗,不远处的刘顺看着也是啧啧称奇,自己虽不擅用枪,但久经沙场自是见过用枪高手,可再看那玄冥手中的银枪闪烁,招式灵动,扎、刺、打、挑……使得行云流水,不免暗赞一声。
费纪虽是侍卫但刀法不赖,于战场冲锋陷阵自是一把好手,可由于内功不济,与严睿交手很快便落入下风,眼看自己一路刀法已堪堪使完,对方却依旧游刃有余,心中也渐渐急躁起来。
百鸟朝凤和虎啸功都是江湖绝技,严睿修习已久虽不能说登峰造极,但也已有小成,费纪自然不是对手,眼瞧对方招式已尽,随即卖了个破绽提枪回身,让费纪误以为自己使了坏招抬刀斩来。
见对方上钩,严睿单手攥住枪柄,接着身形一扭回身出枪,直刺费纪咽喉,这一招“回马枪”快如闪电,惊得费纪猛地吸了口凉气,想要变招去接,可哪里又来得及?
只觉一点寒芒,甚至张开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对方手中的银枪已距自己喉咙不过三寸,震惊之余正欲避让,面门却是一阵疾风刮过,紧接着便是“当”的一声脆响,再睁开眼时却是刘顺出刀提自己解了围。
“将军……”
“行了,你我二人一同出手,攻其左右!”不等费纪说完,刘顺表情严肃,微微掉转马头冲着严睿便是一刀劈去。
原来刘顺见费纪要败,回身先稳住身后的义军,告知他们无论如何不得动手才策马而来,虽说好像慢了一些,但好歹为费纪解了围。
费纪见状只得拍马而去,但心里却是凉了半截,方才那一枪自己别说抵挡,连看都没能看清,若不是对方似乎有些迟疑,怕是自己在刘顺赶来之前就已经死在这里。
顶着压力,二人同时出刀,而严睿却是不慌不忙,手中枪尖连闪,或攻或守处之泰然,刘顺臂力虽不及费纪,但刀术却是精湛不少,劈砍架突使得也是挥洒自如。
再斗一阵,费纪出刀明显慢了几分,显然是体力下降所致,而另一边的严睿却是愈战愈勇,连大气都没喘上一口,也让费、刘二人有些惊奇,纵使长年征伐见多识广,也看不破其中奥妙,若不是双方为敌,定要好好请教一番。
眼瞧费纪力竭,严睿枪尖横扫,待逼退二人枪身一旋,紧接着发力直戳,费纪本能的横刀去迎,可刚做接触却只觉一股巨力传来,随即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去,重重摔在地上。
刘顺见状心中大惊,待看清对方却是用枪柄为之,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一来对方没伤了费纪,确是守了之前的约定;二来费纪已败,自己也算能堂堂正正的与玄冥交手。
而严睿心中清楚,今日这二人若全部死在这里,没了主心骨其余党或一哄而散,或拼死反击,不论哪种情况都只会让局势变得混乱,徒添麻烦,也才会手下留情。
“多谢将军。”刘顺抱拳诚恳的说到,算是替费纪谢过,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