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清河开始盘算遇到劫匪该用清河剑法的那一招对敌了,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到:“对了,我记得你说过聚义帮被劫可能损失不小,这是如何得知?”
“聚义帮手下能人众多,既能惊动当家的出面想必定是损失不小。”严睿有些忧心,他不知道和柳清河说这些是好是坏,末了还不忘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劫匪有些本事,必须是马当家这个级别的人物才能解决……”
“哦,原来如此。”此时的柳清河已经盘算到制敌后该说些什么威风话了,全然没注意严睿说些什么,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
严睿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问到:“刚才父亲叫你去书房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罚你禁足半个吗?”
“哦,也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聚义帮的事情。”柳清河回过神来,把刚才在书房中柳貌然所说的话又对严睿说了一遍。
“竟还有此事?”严睿听完沉思片刻后朝柳清河劝到:“我觉得父亲说的没错,我们以后是要离他们越些了,于公于私都不能在与他们来往。”
“这是自然,其实刚才我已经想好了,聚义帮既然都是群卖主求荣之辈不去也罢。”柳清河似乎想通了什说到:“聚义帮不去了,我反而觉得知星楼不错,等门禁过了我便去那书肆一趟,看看有没有机会加入他们,嘿嘿。”说完还开心的笑了两声。
“这……”,严睿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
严睿走后,柳清河趟在床上辗转难眠,现在他心里还被一事困扰着。
柳貌然似乎对自己的行踪很是了解,刚才在书房没说两句便问下午与谁喝茶,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马有信在一起才会有此一问。
这么想想应该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踪自己,那这个人是谁?严睿?应该不会,回家后他应该没有机会和臭老头单独沟通,那会是谁呢?柳清河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阿福!柳清河突然想到一人,阿福整天和臭老头在店里看店,就算不是他,他也知道父亲和哪些人见过面,找他应该会让自己得到想要的答案,随即便起身朝前院走去。
柳家前院住的都是下人,这会刚刚忙完家务也没休息,坐在屋内闲聊。突然门被推开众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柳清河走进屋里扫了一眼在座的人。
“喂哟,是小少爷!你怎么来我们这了?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我们自会过去。”家丁们一看是柳清河都有些意外,慌忙起身迎了过来。
“阿福呢?怎么没在这?”柳清河探头又扫了一眼,并没看到阿福。
“少爷少爷,我在这。小的在洗脸呢,您可是有什么吩咐?”只见阿福从院内一溜小跑过来,在柳清河面前行了一礼。
“行了,没什么事,大家都早些休息吧。”柳清河和大家说到,又用手勾了勾阿福:“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随即就向院内走去。
阿福楞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么晚柳清河找自己有什么事。但也不敢怠慢,只得紧紧跟在柳清河身后。
走到一半柳清河突然停了下来,看看前院又看看后院,眼见没人,便拽着阿福闪进一处角落处。
“少爷少爷,你这是何故阿。我……我……我不喜欢男人……,就算你是少爷也不行。”阿福有些害怕,但说的却很坚决。
柳清河一时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接着就是一记重拳砸在阿福头上。“你想什么呢?就算我真有特殊癖好会找你这样的?从来不照镜子?”柳清河一脸嫌弃的说到,说完又举起了拳头。
“哎哟,少爷少爷别打了,我这不是害怕嘛……”
“嘘!”阿福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清河着急打断,扭头看了看周围似乎一切如常,小声道:“你要死啊?小点声我有话问你。”
一听只是问话,阿福松了口气,学着柳清河的口气也小声道:“少爷你早说啊,吓死个人。再说有什么事你问便是,何必如此。”
“你管我?我就爱这样。说!今日你为何跟踪我!”柳清河也不知道阿福是不是柳貌然派来跟踪自己的,只能先诈唬到。
此言一出,让阿福有些摸不着头脑,“跟踪您?少爷你这唱的哪出?我今日整天都和老爷在店内从没有外出啊,哪得空跟踪您?不信你可以去问老爷。”阿福一脸迷茫,他不知道柳清河问这话的意思。
“除了我爹谁还可以作证?”柳清河看着阿福的表情信了半分,但还有些不放心的继续问到。
“除了老爷?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不曾来店里,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谁能作证了。”阿福苦笑着说到,满脸写着无辜。
“那今天可有些奇怪的人来店里,或者和我爹私下说过话?”柳清河一听今日家里其他人都没去过店内,一时也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啊,今天客人不多就那么几个。